“嗯?”
“那姓匡不是不行吗?你忘啦?”
“对哦!”唐蕴犹如醍醐灌顶,他竟然把这重要事情给忘,看
梁颂撇撇嘴:“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儿,所以老天爷只会安排你和洗车见面。”
“洗车怎啦?”唐蕴为小哑巴打抱不平,“人洗车还有八块腹肌呢,你有吗?况且人家那不是普通洗车店,是汽修美容体店,庞大家族企业。”
“哦?有多庞大?”
唐蕴竖起手指:“个镇上足足开两家,明年准备拓展到市中心,可见收入还是很可观。”
“切。”
小朋友。
他这说,唐蕴就懂:他喜欢平时正经点,在床上要骚点年轻小受,主打个反差感。
在男同群体里,有部分人是只愿意做攻,但大部分更愿意做受,因为可以享受被照顾感觉,而剩下那部分则是攻受皆可,会根据自己所遇到对象调整属性,遇强则受,遇受则强,甚至接受互攻。
唐蕴就属于最后种,他对攻受属性压根没什执念,因为不管是上人被是被上,他本质并不会变。
只是他原本声线太成熟,乍听都以为他三十,为讨小哑巴喜欢,他全程用都是元气满满少年音,偶尔还会逢场作戏地装可爱,撒撒娇。
“切什,起码比你那连年亏损电影院强。”
“滚!亏损那不是因为疫情闹得吗,但是你想啊,连着亏三年,那电影院还能撑到开张,是不是也挺牛逼?”
“瞧你这话说,今年利润要再是负,你可怎给自己找理由啊?”
“你丫能不能盼点好?”
梁颂吃着菠萝包,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几天晚上在微博上看到八卦,心理忽然就平衡许多,坏笑道:“忽然想到,那个豪门废物,你恐怕是不愿意当。”
小哑巴曾很认真地夸过他声音很好听,特温柔,唐蕴虚荣心因此得到过极大满足,就没换过声音。
“那他到底是不是装哑巴跟你聊天呢?”梁颂问。
唐蕴将服务生端上来凤爪和菠萝包往梁颂那边推点:“不是,后来给小哑巴发消息,他正在帮客人修车呢。”
“哦这样啊……还好不是,要不然你就是和死对头恋爱。”梁颂转念想,又说,“好像也挺带感,那样你就可以利用美色潜入敌人内部,帮搞垮他们集团,这样电影院就可以实现盈利。”
唐蕴顺着他脑洞细想过后,说:“如果是那样话,为什不好好当个豪门废物呢?你那破电影院能挣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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