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是南城出名同性恋酒吧,唐蕴早些年去过两次,里面热闹归热闹,但顾客鱼龙混杂,抱着奇怪目人很多,有回唐蕴喝得有点多,上洗手间时候险些被人猥亵,之后就再也没去过。
不知道经过扫黑除恶
唐蕴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梁颂肚子饿,突发奇想说想吃蟹黄拌面,唐蕴便点家好评率最高,顺便又点些生腌,他知道梁颂很喜欢吃这些。
唐蕴收拾下厨房,听梁颂诉说他最近苦恼相亲经历。
“几乎每天都要给安排场,真服,关键有才刚大学毕业,约出去都不好意思。”
唐蕴问:“你妈从哪里认识这多人?”
妥协地回去继承家业,不过是从基层打杂做起,每个月只有两天休息,好处是银行卡每月支付上限取消,买东西终于不用再问唐蕴借钱。
梁颂带东西来是想填补下冰箱空位,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就只剩根剥皮玉米,厨房灶具和案板上也发现可疑猫毛,量还不少,说明唐蕴很久没进来清理过。
梁颂眯着眼睛说:“你这是多久没有在家吃过饭啊?”
没办法,唐蕴只好把最近让匡延赫焦头烂额造谣事件告诉梁颂,承认自己在匡延赫公司吃饭,且出于本能地为自己做“罪轻辩护”,说就这几天吃两顿。
“而且是他主动请。”唐蕴心虚地埋头干活,把饮料拆开,点点放进冰箱,排成顺眼队列,又去把水果洗。
“相亲网站呗,”梁颂欲哭无泪,“妈还专门花五万六开通什钻石VIP服务。”
唐蕴惊呆:“这贵,你妈是不是让人给忽悠啊?”
“谁知道她,”梁颂耸耸肩,“反正花是她自己钱,管也管不住她,随她去。”
“那你今后怎弄,难道真找个女结婚啊?”唐蕴吃着水果问。
“那必然是不可能。”梁颂靠在沙发里,“打算去‘蓝桉’看看能不能结识些拉拉,形婚几年再离婚。”
“所以你意思是,让去帮他当卧底?”梁颂脸不可置信,“他可是对家!凭什帮他?”
唐蕴也不是没想过这茬:“但你那电影院不是打算转手卖掉吗,跟向恒也不算是竞争对手啊。”
“这不是还没卖掉吗,是打算再挣扎下。”
“哦,这样啊……”唐蕴关掉冰箱门,不想为难他,“那算,再重新找个人好。”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梁颂勾住他肩膀,“就算讨厌他,也得卖你面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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