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
听着有点变态。”
“是啊是啊！”梁颂猛点头，“
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怕怕
，说回去好好考虑
下。”
“算
。”唐蕴安抚他说，“就当是在酒吧认识个傻逼，等把证据提交给法庭，你就把那三万块红包退给他，然后把他微信拉黑，就当没认识过。”
“啊……”梁颂撇撇嘴，眼神中流露出丝不舍，“好残忍哦。”
这发展属实出乎唐蕴意料：“你不会真打算跟他交往吧？”
你是喜欢上面还是下面？会不会玩道具？”
“那会不会介意，被绑着？”
“滴蜡烛呢？”
“那你有尝试过，做爱时候被人掐住脖子，那种窒息感觉吗？”
尽管秦禹明藏着镜片后双眼弯弯，带着些许和善笑意，但在梁颂看来，就好像电影里那些控制欲极强杀手级斯文败类般恐怖。
梁颂摇摇头，胳膊晾在唐蕴肩膀上：“你知道呀，喜欢那种看起来乖乖，不是坏坏。”
唐蕴对万晟人不报好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摊开手问：“你录到东西呢，看看行不行。”
上庭关键证据讲究音画同步，光是录音证据是很难被法庭采纳，所以唐蕴提前叮嘱过梁颂，定要录视频，还给梁颂配个迷你，伪装成胸章高清摄像头。
联网后，唐蕴在画面里见到秦禹明本人，和梁颂描述得差不多，长得不像善茬，即使笑起来，也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好像在谋划什不道德事
他觉得秦禹明笑不是笑，也不是权利诱惑，而是种明晃晃威胁，要是有人不顺从，就会成为他手下被开场剖腹海鲜。
唐蕴在听到梁颂复述这些问题后，面部表情不自觉变得扭曲，这种问题在片子里看看就好，真实地问出口，还是挺需要勇气，尤其是面对个才认识不到两个礼拜男人。
同时唐蕴又有些好奇：“那你怎回答啊？”
“当时当然说不介意啊！”梁颂如今想来还有些后怕，“觉得他眼神还蛮恐怖，就顺着他意思说。然后他就摸着大腿说，很喜欢，想追，还给发三万块钱转账，说要是答应他话，每个月都有，他还会把工资卡上交给，他跟说，他没结过婚，也没有对象，是单身来着。和他交往不用付出什，唯条件就是不能欺骗他。”
梁颂说这些话时，模仿着秦禹明手里动作和眼神，在唐蕴大腿上抚摸两把，唐蕴觉得猥琐，十分嫌弃地推开他胳膊，擦擦手臂上冒出来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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