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定会用尽办法套话,让许峰自己把醉酒驾驶情形交代出来。
那样话,许峰罪加等,出去就更遥遥无望。
“你听着,”唐蕴看着他说,“交警那边没有测出你酒驾,但民警不定会放弃,待会儿进来很可能会套你话,你可以说‘不清楚’‘不记得’,如果他们严刑逼供,就是违反程序法,你可以告知。”
许峰连连点头:“好好好,明白。”
唐蕴离开会见室,回到车里,向江峋汇报下进展。
这话意思是,但凡他学点法,就知道该用什方法逃逸。
唐蕴气得不行:“你搞搞清楚,真正危急是被你撞到那个大伯!无证、酒驾、撞车、顶包、耽误病人抢救时间,你难道点儿都不觉得你做错吗?”
“知道错啊,真错。”许峰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以后肯定再也不敢开车,你得想办法把保释出去先,不然明天开盘,公司股票又要跌。”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他也只想着股票,而不关心伤者如何。
唐蕴深吸口气,压压满腔怒意,分析道:“你先搞搞清楚,你之后能不能出去,全看伤者能不能苏醒过来,如果他能醒过来,你还有出去希望,但要是醒不过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是跑不掉,你无证驾驶已经是板上钉钉事情。”
江峋冷冷淡淡地应几声,没发表什意见,只说接下来事情,由他亲自来处理就好,他定明天早飞机回南城。
“你先回家休息吧。”江峋说,“今天辛苦你。”
他“亲自处理”,想必是为许峰事情善后。
唐蕴其
“可以赔钱啊!”许峰有套自己理论,硬气地说,“上次撞人,赔两百多万,对方就和解,你帮去和家属协商下,你看他要多少钱,两百万不行就三百万,钱有是。”
唐蕴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最后次强调:“说过,你要不要坐牢,全看患者能不能清醒,看最后伤情鉴定报告,你最好祈祷他老人家没事儿,否则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你!”
许峰仿佛根被雨水浇灭炮仗,彻底哑火,连眼神都从无理变得无助起来:“你不能就这放弃啊唐律师,你得救,不就是伤情鉴定报告吗,医院有是人,你帮给院长打个电话可以吗?”
民警在外面敲下门,提醒唐蕴,会见时间差不多。
不出意外话,许峰和表弟应该还会进入下轮审讯,民警们都不是傻子,唐蕴能猜到醉酒驾驶,他们也肯定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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