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残留着淡淡香味,唐蕴没舍得扔,对折后用图钉把它钉在墙上块软木板上。
卧床休息几个小时,唐蕴肿胀嘴唇还是没能消下去,翻身时候觉得屁股和大腿都有点酸。
起先他没怎在意,还以为是昨晚上电话做爱,把枕头当成匡延赫腰,夹太久,肌肉酸,直到傍晚,他忽然被阵寒意冻醒。
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人揍顿,提不起劲。
这种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感觉很熟悉,他连忙翻抽屉,想找找看还有没有抗原可以测下,但翻半天,也没找到,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也许是用完。
话,唐蕴望着镜子里面,很快肿起来嘴巴,泫然欲泣,这要怎见客户啊!
再之后,保安和警察都来,说服李静芳他们先把人抬走,唐蕴告诉李静芳,如果有需要话,随时联络他。
“你就是那个混账走狗吧?”李宏量目光很不客气地在唐蕴身上扫过,像看垃圾样,“别着急,等们家处理完丧事,还得找你呢。”
走狗。
好新鲜形容。
无所谓是不是,先吃药再说。有过次感染新冠经验,唐蕴也不慌张,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发冷身躯,跪在客厅地毯上翻药箱。
温度计显示他体温偏高,他给自己烧点热水,服送片退烧药,因为不确定自己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所以给助理留个言,让他有事儿直接打电话。
接着又从通话记录里翻出个约周会见客户号码,发信息告知:【不好意思女士,发烧,身体很不舒服,咨询时间可以延后些吗?】
虽然唐蕴和她只通二十多秒电话,也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但这位女士还挺关心他,回复道:【家里退烧药什
唐蕴气极反笑,用手压着止血棉说:“行,等着。”
到家时,唐蕴嘴又肿圈,他走进厨房想要找冰块冰敷下,才发现冰箱门上吸着匡延赫临走前留下来纸条。
——典典已经喂过,猫条吃两根,千万不要被它装可怜样子引诱。很快回来,记得想。哦还有,不在这段时间,如果沈医生主动来找你,你不准理他,否则会吃醋。
之所以要加这最后句,大概是因为前天白天吃饭时候,唐蕴接到个陌生号码来电,他以为是快递打来,顺手就接,没想到是沈记恩打来。
虽然唐蕴很快就挂掉电话,但匡延赫还是从他表情里看出端倪,因为这通电话,唐蕴吃匡延赫专门为他准备甜品,好半天才把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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