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他应该是被人下药,现在神智很不清醒,你要不要过来把他接回去?”
“哈?”
“除好看呢?”匡延赫问。
唐蕴不假思索:“活好。”
匡延赫哭笑不得:“就没有什其他优点吗?”
“有点难度,得好好想想。”
匡延赫挠他痒痒,直到把人逼到角落里,崩溃求饶。
为什会摊上个叫人难以启齿父亲。
“酒驾逃逸,被判七年,出来以后很难找工作……知道情况是,他在厂里面当仓管,需要搬搬货那种,至于现在还是不是,就不清楚。”
唐蕴声音越来越小。
匡延赫并不关心唐蕴父亲现在有没有工作。
“那他被判刑时候,你几岁?”
唐蕴手机忽然响,是梁颂打来。
“喂,怎?”
匡延赫做每对情侣几乎都会做事——在唐蕴没有余力反抗时候,挑逗唐蕴耳朵,脖子,以及身体其他部位。
电话里传来却是陌生男声,听起来年纪轻轻:“你是这个机主朋友吗?”
“嗯对,”电话那端声音嘈杂,听起来还在酒吧,唐蕴估摸梁颂喝多又闯什祸,巴掌糊在匡延赫脸上,把人推开,“朋友怎吗?”
“十七。”
匡延赫没说什,只是抱抱唐蕴,像当初唐蕴拥抱他那样。
这个动作维持好会儿,唐蕴问:“你还有什想知道吗?”
“十七岁唐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唐蕴愣,笑起来:“要是十七岁唐蕴知道自己有天会和匡延赫这好看男人谈恋爱,肯定每天都是在期待中度过,不会觉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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