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又打个哈欠,搓把疲惫脸颊说:“陪着你,不然你
医生说麻药过量话对他身体不好,今天不能再用。
“可是他很痛,没办法睡着。”匡延赫焦急道,“或者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手有没有问题,感觉他手指特别肿,已经是原来倍粗。”
医生进房间看眼,说手指肿胀是骨折后正常状况,等开完刀会慢慢好转。
他在唐蕴几个穴位上贴上几枚据说有镇痛效果中药贴。
“冰袋融化就及时给他换上,消消肿,先忍忍,明天做完体检要是没什问题,就可以直接手术。”临走前,他又交代匡延赫,“晚上注意下他有没有发烧情况,还有翻身时候也要小心,别压到手指,明早空腹做检查,别吃东西。”
得软塌塌坨,筷子刚挑起来,面条就断,看着就很没食欲,不过匡延赫还是大口大口地把它们消灭,连带着唐蕴吃剩下来那些云吞。
等到护士进来给唐蕴换完药水,匡延赫开车回家,整理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给法典铲屎,喂食,之后又以最快速度去公司取电脑,赶回医院,正好赶上唐蕴第二袋药水挂完。
天气转凉,又加上阴天缘故,窗外天暗得很快,站在窗口,可以看到逐渐亮起灯光,朦朦胧胧,连成片。
吵吵嚷嚷病区也在某个时间点忽然安静下来。
就在匡延赫想要趴在桌上休息会儿时,听见床上人在喊“哥哥”。
旦进入医院,人就像是待宰羔羊,切都得服从医生指令,医生说不行,那就只能忍着。
匡延赫陪唐蕴看电影,刷综艺,直熬到凌晨点多,唐蕴也还是没有点睡意,倒是匡延赫,脑袋嗑床沿三回,困得眼皮都快黏上。
“要不你赶紧去睡觉吧,”唐蕴说,“也不想看电影,眼睛酸。”
匡延赫要盯着他手上冰袋,差不多两小时换次。
唐蕴说:“没关系,晚上温度低,它没那容易融化。”
太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以至于匡延赫差点儿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直到他看向唐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时候醒过来。
“怎吗?”匡延赫立刻走过去,“是不是要尿尿?”
“不是,手上好痛,特别胀。”唐蕴瞳仁在灯光下格外潮湿,好像快哭,“能不能让护士帮打点麻药,受不,疼得脑袋都痛,根本没办法睡着。”
“好。”
匡延赫赶忙跑去护士站询问,护士又询问唐蕴主治医师,也就是接下来要为他开刀那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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