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肇事
直至李曼珍离开,唐蕴思绪还陷在匡延赫那段暗含深意表白里,他经验在告诉他,这些山盟海誓听听就好,谁当真谁就输,可是他大脑却在试图推翻这些经验和原则。
为什不要相信呢?既然是美好憧憬,是无暇艺术品,为什定要打碎呢?
在唐蕴看来,自己先前恋爱状态和下棋很类似,在与匡延赫博弈过程中,他只顾对比双方手中筹码,每走步都担心会被对方吃死,难以脱困,害怕自己爱得多点就会输得败涂地。
在追求爱情同时,又对另半保持警惕,最终导致爱情输给猜忌。
等到他宣布分手,相当于从棋局困境中解脱出来,以旁观者视角围观战局,才意识到匡延赫从开始就没打算赢他。
辈子在起啊。”
唐蕴说:“为什不可能?不结婚,他也不结婚不就行。”
匡延赫嘴角爬上个很轻微笑。
李曼珍对此毫无察觉。
“你不想结婚,人家未必也不想结。”
这次事故就像面镜子,照出唐蕴先前没能注意到东西,匡延赫担当、坚定、以及如潮水般爱意。
搞得他忽然很想抱抱匡延赫,给他点甜头,奈何横在胸前手臂不允许。
在医院住半个月,医生终于宣布唐蕴可以出院,他腿上伤势恢复得最快,已经不用轮椅代步。
他汽车走是全损流程,在唐蕴住院期间,匡延赫代他与拍卖公司、保险公司签订协议,处理掉违章和转让过户系列琐事。
保险公司按照购买时保单金额,赔偿三十多万,足够唐蕴再买辆新车。
“阿姨,确实也没考虑过结婚。”匡延赫回答很有力度,加上他贯冷淡清高五官,让人觉得他说出来话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不容反驳。
“为什呢?”李曼珍不理解。
匡延赫说:“首先并没有从身边任何段婚姻中体会到乐趣和幸福,所以并不期待婚姻,其次,很享受目前生活状态,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不想要什。”
李曼珍唉声叹气:“真是搞不太懂你们小年轻想法。”
“您不理解也非常正常,毕竟们生活在两个不同时代,您不必勉强自己去接纳不样观点,只想让您知道,不管是三十岁还是五十岁还是七十岁,只要唐蕴还需要,定会陪在他身边照顾好他。”匡延赫在最后做个捏手指动作,“就算自己身体不行,还有这个,所以阿姨您不用太操心们养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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