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饮食不规律吗？”郑书昀忽然问。
裴楠正在奋
裴楠鼻腔哼出
点微不可察
气音，在郑书昀看不见方向撇
撇嘴，心说郑书昀没变，还是那个不容置辩人，却又没有以前那
讨厌。
厨房收拾好后，郑书昀抬手去开头顶最高处单开门吊柜，打算将砂锅放入其中，却在拉门瞬间，整个把手毫无征兆地脱落，门上只剩下两个窄小洞。
裴楠凑过来看眼把手构造，道：“应该能直接插回去。”
郑书昀尝试下，发现洞里卡扣产生滑动，需要将其拨到正确位置，便将食指伸进去。
裴楠站在郑书昀身旁，举着头，看那修长有力手指堪堪没入半截，粗大指关节卡在柜门洞口处，带动指尖来回搅动。
未读消息，他在键盘上按四下，裴楠手机便震动起来。
裴楠低头看，他和郑书昀对话框里，多个对方发来“嗯”。
*
郑书昀收拾餐桌时候，裴楠也没心安理得地闲着，将餐具扔进洗碗机，刚摁下开关，便听到身后跟来郑书昀由远及近声音：“你昨天傍晚是不是去过律所？”
裴楠沉默须臾，并未回答对方问题，而是闷声闷气道：“虽然
把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但不代表原谅你某些行为。”
他没来由感到某处痛，腿差点软，脑中忽然又闪回些许全新关于昨夜记忆。
他把抓住郑书昀胳膊，本正经道：“你手指太粗，还是来吧。”
裴楠手指确纤细不少，但他比郑书昀矮十公分，需要抬高胳膊才能找到着力点。
他上衣本就是轻薄休闲短款，随着他抬臂拉伸动作，下摆毫无阻碍地和裤腰分离，露出小截窄得仿佛不堪握腰，而那原本光洁无暇皮肤上，满是红痕。
被突如其来春光拂面，郑书昀原本浅淡眸色明显晦暗几分，在裴楠身后抬起手，却并未真触碰上去，只将掌心虚虚挨在腰侧，似是在丈量什。
郑书昀道：“是不对。”
裴楠顿住，没想到对方会这轻易道歉，话里薄怒顷刻消散大半，但还是端着态度嘟囔：“还没说呢，你怎知道是哪里不对。”
“以后无论去哪，都会第时间告诉你。”郑书昀已经走到裴楠身后，由于贴得极近，说话时气息悉数喷在裴楠后颈和耳根，流连忘返。
裴楠不由得缩缩脖子，故作不以为意道：“免，又不是你家长，不需要你向报备行程。”
郑书昀道：“不管你需不需要，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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