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昀缓缓吐出
口气，似是无奈道：“不然还能有谁？”
楠直缩脖子。
上车后，郑书昀把创可贴撕
下来，露出内里还未完全消退
牙印。
裴楠盯住那覆在青色血管之上突兀痕迹，不解道：“摘干嘛，你看着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不觉得。”郑书昀顿顿，淡淡道，“只是会让
想起家那只爱在床上发脾气小猫而已。”
裴楠扣安全带手抖，险些未能对准插口，面部发烫之余，心中不禁纳闷：郑书昀究竟是怎
做到用本正经语气说出这种话？
等红绿灯时候，郑书昀道：“八月初，们律所要举办次团建，为期三天公路自驾游，可以带家属，打算提交申请。”
裴楠正在和客户发消息，堪堪分出点心神思考郑书昀方才所言，讷讷道：“啊，你要跟乔阿姨起去？”
说完，他看向郑书昀轮廓分明侧脸，却见对方目视前方，显然没有想搭理他意思。
半分钟后，红灯跳转绿灯，郑书昀压着前方庞大车流轻打方向盘稳稳前行。
裴楠忽然福至心灵般意识到什，指着自己道：“郑书昀，你家属不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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