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闭目养神中,谭珏看到标题微微愣:“有线索。”
*
在木扬补觉时,条#偶遇帅哥竟是人间绝色小明星#热搜登上热搜榜,排名路上爬。
他是傍晚时被热醒,睡之前忘开空调,这会儿浑身黏糊糊全是汗。
太阳已经落山,房间光线昏暗,周围没有点人声,木扬无端地泛起阵心悸,仿佛被全世界都抛弃般心口闷得疼。
后来木扬真死,可解别汀还是没能摆脱他,甚至还回到从前。
解别汀又抬起手,无意识地抚向心口,结果刚抬半就听到谭珏说:“你手怎?”
长袖因为他抬手动作而滑落,解别汀垂眸看眼:“过敏。”
谭珏想伸手去看,被解别汀避开,他向来不喜欢跟人多接触,在此之前对人最大容忍就是剧组上妆。
所以当结婚那天,解别汀容忍着木扬扑进怀里撒野质问,却没有推开时,谭珏有那瞬间觉得解别汀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达浆把他送回来。
潘达浆苦着脸把两人迎进门:“真不知道他在哪,但他昨天搁这拿三万块现金。”
两人只能无所获地离开,他们回到车上,江诞开着车,谭珏有些头疼道:“你结婚前就打听过这个小少爷作风,任性跋扈,半个月前还跟人打架把对方打进医院,到现在都还没出来,现在刚结婚就闹这出……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打人是对方出言不逊在先,不是他错。”
谭珏有些稀奇:“你这是护着他?对方不论说多难听话也不能把人打到骨折啊?要不是对方见钱眼开他就要进局子,要就偷偷套麻袋再打……”
他愣愣地坐在床边,还没有理清昨天发生切是不是大梦场。
直到打开手机,
省得天到晚情绪寡淡得跟白开水样,没事能整天不说话。
谭珏叹气:“你什时候碰玫瑰?严不严重?”
“不严重。”
解别汀眼前闪过那盒依旧放在床头已经冷章鱼小丸子,修长手指缓缓垂下。
谭珏还想问解别汀吃扛过敏药没,下秒他们手机同时叮声,是条微博推送。
解别汀突兀地说:“他说要离婚。”
“……”谭珏错愕道:“这不是胡闹吗?把婚姻当儿戏?”
解别汀没说话,或许不是胡闹。
前世整整五年,木扬都没提过次离婚,连带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出场就被木扬不知道锁哪去。
那时木扬像只耀武扬威宣示领土小狮子:“除非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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