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落到最近镇上也有二十几里,又是常年泥流地段,种菜种田都是入不敷出。
但如果是捐款,还是实地看看然后再考虑怎走流程比较好,部分捐款机构并不靠谱。
“等明年生日,你再送件吧。”
“好。”解别汀应得迅速。
木扬也很容易满足,解别汀应允后,仿佛得到未来年他们都不会分开承诺。
木扬:“……不想要。”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潘达浆,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就说先不搬走,今儿个生日大早才带走,足足上百件。
向来不解风情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扬,那不是你错,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正常人都过不心理这关。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但偏偏个在天个在地,个是最大受益者,个是最大受害者。
控诉:“喝酒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顿:“知道。”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
“好。”
木扬补充道:“也少喝点。”
他有些高兴,虽然依然不知道解别汀和自己能不能走到老,不知道五年后自己身上病会不会复发,但至少当下是让人欢喜。
今晚很满足。
木扬仗着解别汀不可能再拉自己做第二次底气,可着劲造,亲亲这摸摸
何况跟乔媛过去二十多年相比,木扬这算什苛责。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下嘴角,有些自嘲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是为自己,起码心里能舒服那点点。”
潘达浆打来现钱以后,木扬就捐半出去,另半和自己身上还能拿出手几十万放在张卡里,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去趟那座小城。
之前切还没摊开时候,乔媛和木扬聊过,她曾经在附近比较贫苦山沟村庄里教些小孩读书,不过是自主行为,并非支教。
木扬看过照片后甚至难以理解,在如今这个经济发达时代,竟然还有人活得那艰难,上学交不起资料费,年四季缝缝补补过日子。
完全不喝酒可能性不大,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或者回父母那边,多少都会沾点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场合就尽量不喝。
说到这倒是提醒解别汀:“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
木扬:“……行。”
刚手术完,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结果这才二十几天,木扬就破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腰,像是突然想到:“为什把手办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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