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无言,心酸又心疼,确实是潘达浆风格。
那段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很痛苦,木扬人缘不错,哪怕是结婚后很久没联系朋友也都来,多觉难过。
于是看着平静解别汀在其中就显得格格不入,潘达浆是第个对解别汀破口大骂人,说他心比石头还硬,骂他不是人。
没人看
直到下午三四点他们才到雪山脚下温泉酒店,说是酒店,倒更像是民宿形式,办理入住手续后还要进个后门,然后就会发现片新天地。
他们首先得经过个超大院子,有种另类乡土风味,院子里有花有草还有池塘,走完碎石子铺成大路后才正式进入主楼。
他们房间都在七楼,模样配置,以及单向全景落地窗,可以直接看见不远处雪山。
木扬非常不理解这个设计:“落地窗看得就冷。”
解别汀脱下外套:“有暖气。”
太冷,连哈出气都是白色。
肖承墨询问司机:“大概多久能到酒店?”
司机操着口浓重北方口音:“不出意外两小时。”
杜笑把冰凉手揣进肖承墨兜里:“出意外呢?”
“出意外进医院。”司机对着车内后视镜咧开亲切八颗牙齿。
疼……”
解别汀伸手给他揉着:“这里?”
“嗯……再重点。”木扬被揉得喟叹声,“舒服。”
头顶突然被戳下。
木扬抬头,肖承墨正好笑地看他:“大少爷,咱该走。”
木扬手冰冰凉凉,进房间解别汀就放池子热水,牵着木扬手覆盖进去,让手回下温度。
木扬犹豫良久,问出自己憋路问题:“上次走之后,潘达浆……”
解别汀对他问题并不意外,如实回答:“在墓园骂你天。”
木扬:“……”
解别汀接着说:“鼻涕眼泪糊脸,边哭边骂。”
众人:“……”
您还挺幽默。
木扬探头往窗外看眼,路上都结冰。
即便在这个开车出名彪悍城市,司机也依然行驶缓慢,怕路滑。
到时候可就不是闯红绿灯事,是车在开,人在飞,魂在后面追。
“噢。”
这座城市非常靠北,温度冷到木扬出机舱就打个哆嗦,寒风无孔不入地灌进他脖颈。
他们叫接机服务,接他们商务车早就等在路边,上车之后才感觉舒服点。
潘达浆抱着段念坐在最后排碎碎念:“到定要先泡温泉……”
木扬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车上还有其他人,他定要坐到解别汀腿上抱着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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