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终于过去。
木扬什称呼都叫遍,还是不能晚安,他扁扁嘴:“你变!你没有之前温柔……”
“那要怎办呢?”
见人没说话,解别汀把人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木扬,生气你想怎样都可以,打骂,或者想要分开冷静下,分房睡或是回爸妈那段时间都好——”
“但是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对不起。”解别汀吻吻木扬通红耳垂,“不是故意不睡觉和抽烟……只是有些担心。”
距离前世木扬死亡时间愈来愈近,解别汀便越焦躁,这对他而言是种极为陌生情绪,却在这些天里展露得淋漓尽致,偏偏他善于压抑克制,这股负面情绪便只有身边最亲近木扬全盘接收。
木扬像是没听见,哼哼唧唧闹个不停,会儿要这样会儿要那样,比祖宗还难伺候。
醉酒人总是比平时坦率些,想要什也直说,他神神秘秘地抱着解别汀肩膀低语:“刚刚看篇说,他捏着不给niao……”
看描述好像很不错亚子。
?”
木扬在他唇上亲口:“想你。”
解别汀呼吸窒,这才注意到木扬还穿着他衬衫,其余什都没有。
木扬认认真真亲着他喉结:“老公不想吗?”
“……”解别汀动不动,有如雕像。
解别汀还记得昨晚吵架后木扬口不择言那句‘你敢跟上来们就离婚’。
“你自己要撕离婚协议书,没有反悔道理。”他像是忍耐着什,却又没之前那克制,“木扬,没你想象得好,可能也不温柔,你将就过下吧。”
木扬呆好会儿,像是被这段话镇住。
解别汀脸黑:“别逼着给你断网。”
木扬控诉道:“你这是霸权主义!就要那样!”
解别汀耐着性子哄:“不行,憋着对身体不好。”
木扬委屈,但木扬不说。
委屈也没用,该受得还是得受着,解别汀并没打算放过他,直到午夜钟声敲响,解别汀才算松口气。
怎不想。
可考虑到木扬刚喝醉,忘他们昨天发生过小矛盾,这会儿真要做明早起来估计要变成小炮仗。
“你是不是还生气昨晚凶你?”木扬开始解他扣子,“那给老公赔罪。”
赔罪方式挺特别,解别汀实在没耐住,特别是刚经历过担心却又发现人安然无恙时,恨不得想把人嵌入骨子里。
还有这些天以来,对今天这个特殊日子紧绷与焦灼都需要个发泄口,醉酒后又乖又黏木扬便承受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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