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衍后颈瞬间渗出层薄汗,感觉有肚子惊涛骇浪正往外涌,压不下去,恨不得就地遁走。
在对方视线扫过来那霎
男人刚洗过头,短发湿漉漉地垂着,身着套颇有设计感运动服,趿着双条纹拖鞋,下半身裤子很短,也或者是因为他腿特长,所以显得裤子短,总之比较抢眼。
谢衍莫名地想起同学说过句玩笑话——短裤不过膝,不是娘炮就是基。
虽然毫无根据,但印象着实深刻。
男人稍稍偏点头,视线投在谢蔓身上,面无表情。
谢衍视力还不错,定睛瞅,发现他右眼睑边那颗标志性泪痣,顿时如遭雷劈般地怔住。
“他就是眼馋那葡萄。”谢蔓说。
“想吃话让小远下来摘,他个子高,不用踩凳子。”瞿平生说。
谢蔓还没来得及说不用,瞿平生就已经往屋里嚷嚷嗓子:“小远,你出来下。”
“干嘛啊——”尾音拖得老长,股不耐烦情绪扑面而来,但这嗓音是极好听。
微沉,带点磁性。
筑。
偏欧式建筑风格,路开进去,绿荫如盖,像是进入某个度假风景区,瞧不见垃圾桶踪迹,可地上却干干净净连片枯叶都找不到。
“感觉自己是参加变形计来。”谢衍说。
谢蔓在副驾哈哈大笑,而瞿平生没听懂这个梗,问变形计是什东西,谢蔓很耐心地向他解释。
别墅前是片院子,谢衍下车后,最先瞧见是葡萄藤,嫩绿枝叶缠绕在架子上,直延伸到大门口。
这不是他雷锋哥哥吗!
为什会在这儿?
大脑中闸门被打开,大堆信息同时倾斜进来,凌乱而燥热。
雷锋口中那个贱卖青春和自尊女人就是他姐!雷锋骂傻/逼就是瞿平生!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尴尬人吗!
谢衍觉得这声音特别耳熟,但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听过。
电视剧?
最近看什电视来着?
这感觉就像是跟朋友聊天聊到个艺人,却怎都想不起他名字,浑身刺挠。
就在他思绪万千却又摸不着头脑之时,道修长身影出现在门口。
特像他们学校长廊,每到夏天就会结串串葡萄,但学校都是馋鬼,葡萄就指甲盖那大点儿个头时候就被人摘光。
他也尝过,酸到牙疼。
这里葡萄都已经熟透也没人采摘,有绿也有紫色,看起来饱满多汁。
从葡萄架下路走过去,谢衍吞好几次口水。
“这孩子,大路不走非得走小路。”瞿平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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