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给过来。”瞿平生忽然拉高嗓门发话,把屋内所有人,包括虎子都吓得懵。
“干嘛啊?”尾音拖得长长,依旧是不情不愿语气,但这相比起刚才对待谢蔓那种冷漠果断,已经是给足面子。
接下来半分钟,谢衍眼看着瞿铮远在他爹威逼下,再次脱掉脚上运动鞋,趿着拖鞋走到茶几边坐下。
“着什急,之前跟你说过话都忘?”瞿平生给儿子沏上杯普洱。
茶杯精小,还不及人拳头大,瞿铮远口便灌下去:“真不缺东西。”说完,他在瞿平生注视下拆开谢蔓交给他那个礼物盒。
“你才跟他认识多久,就知道他不是这种人?可是亲生儿子。”瞿铮远说。
“就因为你是亲儿子才相信他,”瞿平生吹吹杯子里茶叶,“太解你。”
被眼识破,瞿铮远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把猫包往地上放,准备换鞋。
“先回去。”
回去?
谢衍下楼时,陆家那聒噪三口子已经走,谢蔓在看杂志,瞿平生坐在她边上沏茶,桌上摆着套精致茶具还有些点心。
客厅里茶香四溢,可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粑粑味道。
因为瞿铮远拿碰过湿巾右手摸下他脸,把他恶心坏,头扎进水池里洗好半天才算完。
额前碎发还滚着水珠,谢蔓扭头看他眼:“你俩在楼上闹什呢,都出汗?”
“他拿猫……”屎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他看着瞿平生眼睛,努力地建设好形象,改口道,“猫咪吓唬。”
降噪耳机。
他真有,还好几副。
“阿姨给你心意你就拿着,记得要谢谢人家。”
在瞿铮远印象中,这是老爸第次带女人回嘉禾云筑,第次在他跟前给女剥蟹,更是第次用这种半强迫形式让他收下
谢衍有些茫然地看向他背影,这货还有别家?
谢蔓见状,忙起身道:“这早就要回去啊?”
瞿铮远没接话,再次将气氛降至冰点。
谢蔓将早已准备好东西送过去:“来时候给你带份小礼物,你拿回去吧。”
“不用,”瞿铮远边系鞋带边说,“什都不缺。”
瞿平生声音沉下去:“瞿铮远。”
瞿铮远也插着兜下来,手上拎着个太空舱式猫包,虎子已经被关在里边,正睁大眼睛环顾四周。
“他说吓唬就吓唬啊,还说他诬赖呢。”
瞿平生:“他没事儿诬赖你干嘛?”
谢衍偏过头,冲瞿铮远挑衅地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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