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瞿铮远瞥见几滴猩红痕迹,立马推开谢衍:“们走楼梯吧。”
谢衍忽然想起什,回头问:“你手指头还在吧?”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瞿铮远说,“要不在也得吓晕过去,咱两估计得倒块儿。”
谢衍嘎嘎乐。
瞿铮远背对着他检查伤口,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遭,血已经幸运地止住,不幸是,流出来血全蹭在谢衍T恤上,淡色面料上像沾上鲜红颜料,相当显眼。
瞿铮远抬手压住他脑门摸摸,不烫,但是湿漉漉,发梢都贴上额角,像刚发过高烧。
“你刚刚怎回事?怎会忽然晕倒?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谢衍说:“晕血。”
“晕血?”瞿铮远赶紧把伤口握拳藏到背后,又问:“你为什会晕血?”
谢衍:“晕血就晕血,哪有为什,从小就晕血。”
瞿铮远见人清醒,卸防备,语气不善道:“你以为乐意抱你啊,那矮个子重跟头猪样。”
男人最不能被羞辱是性能力二就是身高,谢衍怒,也来劲,揪准瞿铮远胸口那小点点狠狠拧。
“嗷!——”瞿铮远膝盖软,两手松,将人放回地面,“恩将仇报啊你!”
“还会长个——”话音未落,没声,谢衍脚掌落地才发现不对劲,右脚拖鞋不见,脚掌被烈日炙烤过水泥地烫得滋滋冒烟。
他转过身,脚踩在瞿铮远脚背上:“烫死!”
瞿铮远第次碰见晕血症患者,开门前,让谢衍现站在门口等着,他不确定刚才出门时有没有血滴在地砖上,怕谢衍看又要头晕。
“有吗?”
瞿铮远狐疑地盯他会,没再追问下去。
拖鞋极其不合脚,谢衍脚底也出汗,刚走两步,右脚哗啦下滑出去,拖鞋以极其狼狈姿态卡在他脚踝处。
“……”谢衍无语地抬脚,把后脚跟从拖鞋里拔出来,“你多大脚啊?”
“四十六。”
“大脚怪。”
瞿铮远无奈地环住他后腰,微微抬,像拎小鸡仔似轻轻松松就将人拎起来。
保洁阿姨来来回回路过数次,越看越觉得有点意思,都走不动道。
“穿吧。”瞿铮远将脚上鞋子踢给谢衍,右脚掌贴上地面才发现确实很烫,顿时懊恼,维持着金鸡独立姿势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谢衍答得果断,“回去吃饭吧,外边好热。”
头顶烈日烘烤,室内就是巨大蒸笼,就这会功夫,两人皮肤都被晒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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