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猛地退出来,脑袋撞在床梁上,疼得眼冒金星:“钱掉。”
“看你是脑子掉。”谢衍说,“你就不能用扫把钱弄出来吗?”
卧室刚打理过,保姆清理得过于干净,根头发丝儿都没留,而且很显然,谢衍没有脱发困扰,瞿铮远只好下楼继续寻找。
大概是上天眷顾,经过他不懈努力,还真就发现两根带毛囊,于是骄傲地拨通江呈电话。
“明天早就把样本给你送过去。”
谢衍拧眉躲闪:“不要,不要拔,留着挺好。”
“听话。”瞿铮远难得苦口婆心,“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会这多白头发,肯定是压力过重,闲着没事儿别老看书刷题,多玩玩电脑,这眼望过去都看到好几根白,这要到爸那岁数,那还得?”
“好几根是几根啊,你拍个照给看看。”谢衍说。
“…………”瞿铮远凭着不高智商,在危机中寻找线生机,“拔下来你不就看到吗?”
“你先拍让看看再拔。”谢衍坚持。
?几个人参赛?赢有奖励吗?”
谢衍懒得搭理他,继续做题。
分秒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天际那耀眼橙红逐渐黯淡,像是被黑色画笔搅过似,冷静幽暗,城市依旧是灯火辉煌模样。
夜越深,桌上台灯越是明亮。
瞿铮远双腿微微分开,以个极其慵懒又舒适姿势窝在电竞椅中,电脑没开,他手刷微博,手抚摸虎子后背,目光却始终落在谢衍身上。
江呈听他取样过程破口大骂:“当初给你接生那个医生是不是把你脑子落在娘胎里,你两个发色又差不多长,你咋知道你捡到不是你自己掉?”
靠!
好有道理啊!
瞿铮远掌拍在大腿上,差点就酿成大祸!
挂电话,整个人又像泄气皮球,
瞿铮远:“拔你再看。”
“不要。”谢衍捂住脑袋。
……
小孩子根本不听话,没法打又没法骂,瞿铮远头都要炸,决定曲线救国,满屋找头发。
很快,谢衍关注到试图钻进床底下那位,无语道:“你撅着屁股干嘛呢?”
这小兔崽子认真起来不看手机不转笔,不上厕所不喝水,甚至没有看他眼,完全拿他当空气。
瞿铮远清清嗓子,谢衍又换张英语卷子。
“你头上有好几根白头发,帮你拔吧。”
谢衍头也不抬:“不用,姐说白头发越拔越多。”
“她瞎说,不拔才不美观,”瞿铮远脚尖稍稍用力,往谢衍身侧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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