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没有?”瞿铮远勾着谢衍胳膊肘,将人从地上拽起来。
谢衍摇摇头,他本以为摔在冰面上会很疼,但其实没多大感觉,就是裤子有点潮湿,他摸把屁股说:“风吹屁屁凉。”
瞿铮远笑得停不下来。
玩累,谢衍买瓶矿泉水,坐在冰场边沿小矮凳上休息。
场馆上空回荡着首曲调悠扬钢琴曲,瞿铮远跟随节拍在他跟前滑翔,时不时地送上个热辣飞吻。
“你好像雪橇犬啊。”谢衍笑着说。
“合着就是只二哈呗。”瞿铮远越滑越快。
谢衍紧张道:“慢点慢点慢点!后边有人!”
瞿铮远立刻刹住,回头看眼。
“咚——”谢衍直挺挺地撞入那个温暖胸怀,瞿铮远肌肉太紧实,他起身时揉揉鼻梁骨。
”谢衍下意识地想抬脚踹他,但想想此时处境,又面目狰狞地缩回去。
他们面对面站立,相聚条手臂距离,手掌紧紧相握,瞿铮远轻轻地向后滑动,步伐稳健均匀又漂亮。
滑冰是他小学时就学会,中学时代表学校去省队参加比赛拿过等奖,他四肢协调性不错,但因为身高关系,肌肉延展性与柔韧性相对减弱,很多高难度动作都无法完成。
再加上学业紧张,教练和他家长商量过后,都不建议他继续练下去。
不过花滑仍然是他练最久也是最擅长项运动。
头顶灯
场馆里人越来越多,还好瞿铮远技术不错,他们在夹缝中轻盈地穿梭。
再后来,谢衍也能像只小企鹅样,同手同脚地在冰面上扭来扭去,瞿铮远全程在旁录像,笑得嗓子眼和腮帮子都疼。
“你笑起来好像鹅。”谢衍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冲过来个小男孩撞倒,屁股坐在冰面上,瞿铮远手机也被撞飞出去。
小男孩吓蒙,从地上爬起来,连声道歉。
“没事。”谢衍捡起手机擦擦,屏幕没碎,他意外地发现瞿铮远把刚才在海洋馆拍摄合影设成壁纸。
最初,谢衍像是只刚被捡回家小奶狗,直蹲在地上不肯起来,弱小无助可怜,动下就吓得吱哇乱叫瞎扑腾,引来无数目光与欢笑声。
渐渐地,在瞿铮远保护下,他试着站立起来,虽然膝盖抖得厉害,但勉强能划拉两下。
瞿铮远圈住他后腰旋转。
高矮,黑白,胸膛又几乎撞到块儿,远远望去,就像是在冰场跳舞小情侣。
瞿铮远牵着他,大步后溜,再个回旋,在冰场肆意驰骋,谢衍迎风咧嘴,头发丝儿都幸福洋溢地卷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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