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只感觉眼前黑,湿软嘴唇贴过来,牙齿碰撞出轻微声响。
股酒气钻入口鼻,掐着他下颌那双手仿佛有无穷无尽力量,弄得他牙龈酸疼,双腿使不上劲。
喉间溢出声闷哼,他倒退步,后背抵在墙壁上,能感觉到有只手护着他后脑勺。
局势糟糕,进退两难。
直到温热舌尖强硬地抵进挑开齿缝,滑进口腔,谢衍才瞪大眼睛,像条泥鳅样疯狂地挣扎起来。
“生气?”瞿铮远忽然发现硬似乎比软更奏效,眉梢挑,嘴角笑容越发恶劣,“那你就想办法让替你保守秘密啊。”
这多年过去,谢衍听见这样耳语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体温随着瞿铮远靠近,路飙升。
瞿铮远食指勾住他衣领,暧昧地扯开:“比方说亲下或者陪睡觉什。”
谢衍气急败坏地推开他,亮出手铐:“你再这样性骚扰,真铐你啊。”
瞿铮远手腕相贴,大大方方地将自己交出去:“还没试过这刺激。”
制。
吼出来下秒他才意识到自己肩膀和手臂竟然被谢衍给扣住,脑门上哗啦啦地淌汗。
“不得啊,都学会打架。”
“必修课。”谢衍嗓音居高临下。
瞿铮远是练过,从谢衍手中挣脱后抬脚勾住他小腿像边上带,谢衍又扒住他肩膀来个过肩摔,几招下来两人势均力敌,气喘吁吁。
身体被条紧实大腿抵住,死死地卡在墙角位置,
谢衍简直要被他这股无赖劲给逼疯。
前秒还疾风骤雨地指着鼻子骂人,后秒又跟逼良为娼似耍起流氓来。
这究竟是哪个历史遗留物种演变而来异类。
“喝多胆肥是吧。”
就在手铐快要碰上腕骨那霎那,那双大手忽然转个方向,冲着谢衍下巴掐上去。
谢衍不想拿对付歹徒那些招数对付瞿铮远,毕竟卸膀子真挺疼,他指着瞿铮远胸口警告:“你再这样动手动脚告你袭警啊!”
刻板严肃语气里又透着丝无奈,这话反倒是把瞿铮远逗得笑出声来:“那你去告吧,不过你现在算是在执行公务期间吗?”
谢衍咬咬后槽牙。
玄关亮着灯,瞿铮远步步将他逼至墙角,修长指尖用力地点点他胸口,字顿地提醒道:“你这是在私会前男友,你想让你同事们知道你曾经跟个男睡过吗?”
“你……”谢衍气得说不出话,股淡淡酒气扑面而来,他拧拧眉,握住瞿铮远手腕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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