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费劲拉个死命按,但怎说,按住那个要省力些,毕竟还有自身重量抵着。
谢衍肘子顶在他小腹位置,瞿铮远吃痛地弓背收腰,跟被什东西呛着似咳嗽起来,但右手还是撑在房门上。
谢衍有所心软,回头扫他眼,瞿铮远立刻端出前男友架子翻起旧账来:“莫名其妙就玩失踪,跟个傻子样到处找你,好不容易见面,你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又踢又打又咬……”
他衣冠楚楚,看起来成熟稳重,语气却像是个讨不到糖果幼稚园小孩儿样,越说越委屈。
谢衍看着他,嘴唇动动,却找不出什安抚话。
败。
谢衍站在门边笑话他:“抢抢抢,你抢过去有用吗?”
瞿铮远皱着眉,试图用密码解锁,两人生日都不对,谢衍报串数字给他。
很显然,这数字也是某个纪念日,但是按年份算话,是在他们分开以后事情。
瞿铮远边拨通自己手机号,心里莫名泛酸,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这数字什意思啊?”
瞿铮远双眼因为酒精作用变得有些涣散,他垂下脑袋,抵在谢衍肩头:“等你这多年,你却连个拥抱都不肯给,你说你像话吗?”
“没什意思,随便输。你好吗?赶着回去睡觉呢,明天还要上早班。”
“那就睡这呗,明天送你上班去。”
虽然知道不切实际,但瞿铮远还是心直口快地说出来,他直低着头,将手机号保存进通讯录,又顺手点开对方微信想扫扫。
个没留神,手机被人从掌间抽走。
瞿铮远大步飞扑过去,右掌迅速越过谢衍肩膀将房门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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