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他呆呆地凝望着沉淀在茶盏里那小片茶叶,还是不敢相信谢蔓已经离开事情,更不敢细想谢衍在失去谢蔓后无助。
不过有点很奇怪,谢蔓身型纤弱,看着就弱不禁风,陶冶要制服她应该轻而易举,怎
瞿铮远笑:“以为你会说你蒙。”
蛋糕卖相不错,上面堆草莓估计都够面包房用天,谢衍切下半,剩下留给瞿铮远。
“很好吃。”谢衍接连挖好几勺,瞿铮远抽张纸,替他将嘴角沾着点奶油给擦干净。
谢衍舔舔被擦过地方,嘿嘿笑。
他这个笑容让瞿铮远以为,他已经从谢蔓离开阴影里走出来。
他就知道所有人都会这认为。
个女人名誉被毁,经历生活和情感上双重打击,定会歇斯底里地反抗,所以她,bao怒都成理所应当。
就连当时处理这件案子警察也这样认为。
瞿铮远再想追问细节,谢衍已经不愿意跟他倾诉这些事情。
“都过去很久,别问。”
蔓听对方是本地人,而且公司就在附近,毫不犹豫地答应。
正式赴约是半个月以后事情,她带上叠设计图纸和几款样衣兴冲冲地赶过去,心想着说服对方和工作室保持长期合作关系。
瞿铮远惶恐地猜测道:“结果发现那个人就是陶冶?”
谢衍点点头:“那天姐和他吵架,还动手。”
这个瞿铮远完全能理解,个人常年被变态骚扰,没疯都已经谢天谢地。
桌上手机忽然响起来。
谢衍接通电话后,眉头皱:“好马上回来。”
“怎?”瞿铮远问。
“队里有紧急任务。”谢衍连蛋糕都没来得及吃完,打个招呼便火速冲出茶楼。
他动作很快,瞿铮远甚至感觉有阵风掠过耳际。
瞿铮远愣两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将桌上蛋糕推过去:“你尝尝看味道怎样。”
谢衍解开缎带,奶油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你自己做吗?”
“你怎知道?”
谢衍点点自己太阳穴:“有颗会转脑子。”
谢衍喉结上下滚动,思忖良久,仿佛调动浑身力量才说:“桌上有刀,陶冶说姐要杀他,他抢夺刀具时候误伤姐,送到医院已经来不及。”
很简短句话,瞿铮远却花很长时间才消化下去。
突如其来人祸总比天灾和疾病更让人难以承受。
瞿铮远委婉地问:“你姐当时精神状况是不是不太好?”
谢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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