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心猿意马地摸着那段光溜溜皮肤:“其实也挺害臊,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嘴巴。”
“拉倒吧,你害臊?你害臊那浪能打到屋里来?”
瞿铮远仰着脖颈笑得更欢。
谢衍受伤,洗澡整体过程还算纯洁,就是屁股被捏好几下,拧过身子才发现屁**儿都被捏红。
瞿铮远管着叫爱惩罚,是情趣种,还说以后就不止手捏那简单,得上小皮鞭,越疼越能长记性,要他学着把痛感转化为快感。
但这点点远远不能满足他。
人终究都是贪婪,他试着找回更多熟悉感觉,更准确说是想找回只属于他谢衍,于是大胆地碰碰谢警官最敏感小太阳。
谢衍反射性地捂住胸口,吓得差点儿从小凳子上滑下去。
“你干吗啊?”谢衍仰着脖颈看他。
看他这个反应,好像不情不愿似,瞿铮远有些不满意,“就碰下,你怎这紧张?”
时候都快出残影。
“跟客气什,来嘛,帮你。”
谢衍:“……”
浴室在主次卧中间,说小不大也不大,没有浴缸,弧形玻璃淋浴房卡在墙角,占整个浴室四分之空间。
家里没有保鲜膜,腿上和头上都有伤,淋浴肯定是不可能实现。
谢衍
“有点突然……”谢衍捅捅他后腰催促道,“快帮弄点热水。”
瞿铮远半蹲下身,抬眼看他:“你上回不是问平时是怎解决吗?”
谢衍别开眼,装傻:“什?”
瞿铮远手搭在他大腿上,暧昧地摩挲两下:“想着你这副样子,就硬。”
谢衍耳根通红,难得彪几个脏字,“发现你这人脸皮怎越来越厚,真是什话都说得出口。”
谢衍平时又没有泡脚习惯,洗脸直接在水池边进行,家里唯个塑料盆是偶尔用来洗毛巾袜子什,容积很小,无法满足坐在里边洗屁屁需求。
他能想到唯办法就是坐在凳子上,接点水,只冲脖子以下部位,就像小时候看日本动画片,蜡笔小新貌似就是这洗。
瞿铮远也是这打算,尽管在进门前,他还是副正人君子模样,在谢衍把上衣脱掉之后,他视线仿佛黏在那片白皙皮肤上,怎都挪不开。
那些没有,bao露在阳光下区域,还是和小时候样,奶白奶白,所以哪怕是练出腹肌,仍然透着股文质彬彬少年气,远没有第眼看起来那强悍。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是找回点“过去”谢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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