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那聪明又那真诚,他本该是颗小太阳,靠近他,就觉得很温暖,可因为陶冶所作所为,他灵魂被劈成两半,半用来伸张正义,半又活在罪恶阴影里。
也正因为这个计划,谢衍始终不敢回家,不敢见他,不敢复合……
可是,谢衍又那容易心软,最终还是答应他。
瞿铮远指腹蹭过他通红眼尾,柔声道:“既然见面,不会再让你受罪。”
谢衍以为他又要劝阻自己,激动地站起身:“要是就这放过他辈子都原谅不自己。知道你过不去良心这关,你可以报警抓,不怪你,还会谢谢你。”
到,这股味道是那帮人留在他身上用来侮辱他。
他绝望地闭上眼,连动下力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也没有着急忙慌赶来接他回家瞿铮远,只有脏兮兮野狗在路过他时嗅嗅,然后嫌弃地走开。
他蜷缩在角落里发抖,想到件很可笑事情——就这样死去话,会有人为他收尸吗?
天蒙蒙亮时候,位环卫工人在垃圾桶边发现他,吓得赶忙将他送进最近家小诊所,朦胧间,他还听见诊所里人推测他大概精神有问题,被人遗弃。
“你分明知道不可能报警!”瞿铮远也跟着起身,“你能逃避得时真能逃避得辈子吗?你想想看你姐要是还在世会希望你怎做?”
“可她不在,你这个假设不成立。”谢衍压低帽檐,避开他视线,“她是姐,不是你姐,你句话就能轻松放下,做不到!要是抓不到,下半辈子就用来赎罪,要是进监狱,是罪有应得。”
“那你有
由于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诊所里人大概是怕他负担不医药费,根本不愿收他,让老伯送他去医院,老伯身上也只有点零钱,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办,谢衍到附近公厕洗水池边洗把脸,清醒后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回家。
而那股味道像是渗透进皮肤里样,谢衍冲洗半天还是隐约能闻到,他抓着抓着头发就憋屈地哭,找把推子把头发全都推干净。
每次挤洗发水抓头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狼狈夜晚,所以这多年,谢衍头发直保留在指甲盖那点长度。
被拖进巷子里之后事情,谢衍没说那具体,因为他感觉瞿铮远眼睛里都快蹿出火苗来。
瞿铮远怎都没想到,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宝贝会遭遇这些事情,已经没法用心疼两字来形容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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