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有些心疼地抱住他:“那你会怪当年没有保护你吗?”
谢衍不假思索:“当然不会。”
瞿铮远偏头亲吻下他耳朵:“那就对,她肯定也不会责怪你。”
谢衍还是垂眸叹口气:“人生好无奈啊,感觉做什都是错,做什都可能会后悔。”
瞿铮远没有去反驳他这个观点,只是伸手握住谢衍手掌,借此传递给他多点温暖力量。
瞿铮远以为,谢衍是为未来而选择留下,但其实更多是因为那句“如果你坚持话,就是你时间证人”。
谢衍这辈子没机会和太多人亲近,所以不会将温柔与爱当成是理所应当事情,他格外珍惜那些疼爱他人。
自己尚且对付不那股如影随形罪恶感,哪里敢拖瞿铮远起承受这些。
清晨时分,窗外响起几声鸟叫,天边有片红光穿透淡薄云雾,街边早点铺子拉起卷帘门,开始招呼第波客人,漫漫长夜就这过去。
谢衍站在阳台上吹风。
“以前也怀疑过人生意义,特别是每次向生活妥协时候,不断失去时候,感觉未来都是漆黑片……”
谢衍转过头看着他,瞿铮远眼底明澈,嘴角微微勾,继续说:“但后来发现,任何时刻都不能丢失向前看勇气。读书时候特别爱滑冰,老师和同学都夸优秀,也盼着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多荣耀事情啊,可现实是个子越来越高,身体柔韧性却越来越差,很多动作练多少次都无法完成。教练建议不要将花滑当职业练下去时候,其实挺崩溃,感觉上天剥夺未来,但你看现在,不也挺好吗?”
谢衍有些惊讶,他想起以前还取笑瞿铮远是最次波运动员就很过意不去。
“原来你还有这不为人知过去啊……”
“那当然,人都是有过去。你望着自己失去东西,总会觉得这世界那不公,但你要是努力地度过接下来这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再往回看时候,说不
厦城沿海,没有冬季,但清早风还是挺冷,瞿铮远回屋找件外套替他披上。
谢衍满腹烦闷也随着朝阳升起缓慢平复下来,但他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是空。
放弃是瞬间事情,难是放弃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
其实比起对陶冶怨恨,更多还是对谢蔓亏欠。
谢衍垂丧着脑袋,眼睛红红:“她照顾这多年,而却没有那个能力去保护好她,所以总想为她再做点什……觉得很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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