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叔!”
谢衍慢慢意识到人在每个阶段想法都不太样,以前他特别不能理解谢蔓些行为,觉得妥协是弱者才会做事情,喜欢个人为什总要讨好他家长?
但长大以后发现,家庭事情从来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概括得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追求东西,年轻有,年长也有,在相互矛盾情况下,就意味着必须有方要先低头。
他运气比较好,撞到瞿铮远,有志气也有能力证明自己,爷爷奶奶最后才选择妥协。
而谢蔓不样,她遇到是瞿平生,出于对长辈敬重和孝顺,需要她不断地妥协。
“反正是没看出来你智在哪。”
“切都是遗传。”
谢衍听他们父子两拌嘴时候总是忍不住笑出声。
他认识瞿铮远时候对方就已经成年,所以总是无法想象出小时候样子。
从家长嘴里听到那些事情正好能弥补这个缺口,他感觉小心脏被填得满满当当。
感觉瞿铮远爷爷奶奶变化也挺大,都瘦,还变矮。
奶奶笑着说:“那是因为你长高,都快赶上们小远个子。”
瞿铮远揉揉谢衍后脑勺,替他拉开椅子:“想喝点什,去给你倒。”
谢衍吓得赶紧站起来:“不用不用自己来吧。”
瞿平生拍拍他肩膀把人按回椅子里:“你让他弄吧,难得看到他主动给人服务,千年奇观。”
个时代创造出类人,他们想法观念都是那个时代留给他们,根深蒂固印记
瞿铮远觉得老爸把他在大班尿裤子这种事情都拿出来说给媳妇儿听实在太丢人,不过无意间瞥见谢衍嘴角弯弯,又感觉什都没所谓。
丢人就丢人吧,谢衍开心最重要。
家里人和谢衍聊糗事,他咣咣咣地喝酒,没会功夫眼睑就红。
临走前,瞿平生向谢衍递上份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有空常回来吃饭。”
是“回来”不是“过来”,谢衍心尖顿时涌过阵难以言说情绪,没骨气到恨不得冲他老人家鞠个躬。
瞿铮远撇撇嘴:“有那夸张,不也给你倒过酒。”
“那都是你考试考不及格时候,其他什时候主动过?”
瞿铮远声音从厨房里幽幽地飘出来:“这都陈芝麻烂谷子事情你怎还记得啊,而且发现你这人怎就记得坏不记得好,考满分时候也没见你夸过。”
“你也就体育满分,还有什是满分?”
“啥叫也就,体育满分就不是满分?德智体美劳样样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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