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彻底落下手臂,不太认同地看向他:“你忘们之间约定。”
曲笙脑袋空白瞬,他还真忘,不就是互相监督……哦,合算姓荆以为他出去是去鬼混。
就为这事曲笙坐在办公桌前想整天,结果越想越气,下班后怒气冲冲冲进理发店,染个时尚又妈见打头发。
曲笙想法很简单,反正他从两岁起就没妈,荆丛辙就算管得再宽,也不能真管他染不染头吧!
荆丛辙不知道,曲笙根本不会抽烟,昨晚身上之所以有那重烟味是和他们桌老板们爱抽。
“说晚上会回家,你也早点回来。”荆丛辙重复遍,更像在说这是场公平交易。
曲笙无语:“谁管你……”
接下来荆丛辙没有再说话,曲笙吃完早餐越寻思越不对,好像这件事无形中就这定下来样。
于是曲笙说:“无所谓你什时候回来,肯定不能在十点前回来。”
荆丛辙:“那就十点半。”
摆好。”
“摆好。”曲笙反应有些迟钝,重复着对方说话,随后乖乖听话。
他这人虽然平时张牙舞爪,但总能第时间察觉到危机。
他把鞋子摆放好,自己赤脚踩在地板上,荆丛辙这才让开去路,不放心又叮嘱道:“换衣服再睡觉。”
曲笙又重复遍他说话,路过时那股不太好闻烟味钻入鼻腔,荆丛辙蹙起眉。
这是乐队成立第三个年头,也是他们好不容易在青红有排场演出第年。
青红作为灵市数数二派对酒吧,是很多乐队最初舞台,他们刚刚登上这个舞台还不到半年光景,对很多事情很多人都要低头。
再说只是
曲笙愣下,对方答应太爽快他时间想不到该如何反驳。
但是不对吧?!
怎好端端就给他设置门禁?
荆丛辙边扣袖口边询问:“你难道每晚都要出去吗?”
“为什不行?”曲笙反问,虽然乐队不是每晚都有演出,但他也要去活动室排练啊。
第二天早,曲笙酒醒,难得看到荆丛辙还在,早餐又变成简易可口西式早点。
他后知后觉之前那次也是荆丛辙准备早饭,毕竟是在国外待四五年人,会做西餐点都不奇怪。
“以后每晚都会回来,”曲笙落座后,荆丛辙开口,“你也不要像昨天那样那晚回来。”
曲笙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咬口吐司边角,连里面煎蛋都没吃到,嘴巴里是面包边微苦味道。
“哈?”他发出声荆丛辙很不愿听到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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