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是酒吧名字?”
“你不知道吗?还挺有名。”曲笙观察对方神色,没什异常也没有排斥。
荆丛辙点头说知道,这才松开手。
曲笙才注意到对方握住自己很久。
第二天早荆丛辙没有叫他起床,将近八点,曲笙睡到自然醒还有些不可置信,出卧室发现荆丛辙已经晨跑回来。
大概是自身缺什就会向往什。
他对荆丛辙态度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好,起码不会随意说脏话也没有刻意挑衅,除非实在忍不住。
见荆丛辙半天都没再说话,曲笙起身要把吃完泡面盒扔掉,对面却伸出只手握上他手腕。
“不愿意叫就算。”荆丛辙说话时头微微扬起来,目光专注,“你平时在哪家酒吧演出?”
曲笙没想到话题会转这样快,也顾不得握在他腕上那只手,“你问这个干什?”
“怎没叫过?”
“都是在别人面前。”
“对啊,不然呢,你想当面叫你哥?那不奇怪吗?”
“有什奇怪?”
“……就是奇怪啊!”
曲笙颇有些不自在,摸着自己发尾问:“你怎没叫?”
“你昨天回来已经很晚,以为你不想早起。”
事实确实如此,曲笙却别扭起来。
昨天故意拖到很晚才回来,荆丛辙句苛责都没有,反倒让曲笙良心过不去。
等他洗漱好,荆丛辙已经站在厨房岛台侧,朝曲笙说声“过来”,并将手边冲煮咖啡器具展示
“们互相监督也要相互解才行。”荆丛辙说,“不对?”
曲笙眨下眼,“是不是张都洋给你出什浑招?”
这是他唯能想到荆丛辙抽风理由。
男人却微微皱眉,反问:“关他什事?”
曲笙时语塞,竟然就招供,“不定……最近在青红比较多。”
曲笙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在凌晨两点半和荆丛辙坐在餐厅吧台争论这个。
有时候他真会有种错觉,和荆丛辙年龄差距仿佛不是五年,而是整整轮。
他话音落下,荆丛辙垂眼思考,月光沦为点缀,连落在他脸颊侧阴影都像是精心修饰上去,更别提散发,整个人温柔不止个度。
曲笙曾经在荆家老宅,荆丛辙房间里见过张被反扣下去合照,只匆匆眼便认出上面女人是荆丛辙生母。荆丛辙本人继承父亲硬朗轮廓,五官精致程度却随另外个人。
曲笙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不过精致有余帅气不足,大学期间留过阵子狼尾,戴贝雷帽常常被认成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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