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次来。”他说着,“看来是没选对地方,以后不会。”
曲笙坐在天台吹冷风,用僵掉手指弹几个音,没等多久荆丛辙就来。
曲笙照例往他身后望呀望,没有其他人,他很满意地起身拍拍屁股,“走吧。”
路上几乎无言,荆丛辙开车,他坐在副驾驶摆弄手机,直到荆丛辙问他:“你没有和他断干净?”
曲笙把头抬起来,目视前方说道:“已经说够清楚,是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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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任航还想调侃荆丛辙几句,见他心思不在这儿也就作罢,只说:“算是明白你为什要指定来这家酒吧。”
荆丛辙闻言抬起头。
任航是他长辈,在这行驰骋多年仍旧屹立不倒,和荆氏也有合作,但这次这场商谈主要是以他自己公司为主,两个人之间不念旧交,聊得也甚是愉快,不然任航不会在酒桌上就顺势邀请荆丛辙去其他地方叙。
“您不认得他吗?”荆丛辙开口,“那是曲笙,曲爷爷孙子。”
咧咋咋呼呼,三句半里有三句都在怼人,但那天他特别认真地好好说。
曲笙说:“们不合适,就不要再彼此折磨。”
赵恒和他说:“觉得们挺合适,乖宝,昨天那场演出炸场,等有钱咱俩……”
曲笙没话讲,结咖啡账自己走,赵恒以为他在闹脾气,殊不知他当时已经换份工作。
他根本没想关心曲笙,他语言里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
看到赵恒另找新欢他并不会生气,相比之下他更气两支乐队被拿来比较,有人说舒梓
任航这才恍然大悟般:“说呢,怎看着那眼熟……噢,原来是这回事。”
他这样说,笑眯眯神情却不像那回事。
荆丛辙和他对视,神色平静至极。
任航又笑着摇摇头,“好吧,是想得太多,今天这地方还是第次来,表演热闹,就是看不懂,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场合?”
荆丛辙移开目光,视线铅灰玻璃窗格投落到下层舞台上去,音乐律动和喧闹人群都被隔绝在外。
这要曲笙还说什?
曲笙想说去你马勒戈壁,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他虽然有时候小孩子心性,但又不是真小孩儿,他知道段感情是两个人事,当初他认真思考后答应,现在他也要好好说结束……
结果赵恒是个大傻逼。
这要他怎办,当然是直接开骂。
他骂赵恒骂得点都不冤枉,如果不是舒梓媛先步上前,荆丛辙又忽然冒出来,他甚至想给对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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