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酒吧,在观众欢呼和尖叫声中,舞台上女生伸出手臂边响应边喊:“大家好,们是月海!”
原来曲笙不站在最中央也不唱歌,他在左侧勾着吉他尽情舞动摇摆,所展现出技巧韵律、节拍热情都令台下观众持续躁动。
忽明忽暗灯光闪过他身体,形成影子断层,颜色分割,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从下颌至脖颈,再落进颈窝,盈盈汪水,甩头时抛物出浓墨重彩痕迹。
荆丛辙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台上景色,十二岁曲笙在他记忆里彻底消散,只记住拉布拉多犬住进他家第年也是曲笙住进来第年。
家里多两个活跃气氛小帮手,荆丛辙彻底沉静下来。
重复两遍。
荆丛辙看着他。
曲笙忙睁大眼睛:“那今天时间还早,要去活动室排练,电脑就放在这里你可千万别动,还在跑程序呢……千万不要偷偷看哦。”
荆丛辙:“哦。”
等曲笙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顺路又绕到桌子前把鼠标移个位置,左右看看,甚是满意,才欢快地挥动两下手,“那出门。”
。”
他只给出短短两个字评价,看曲笙继续把情绪泄露在脸上,露出副“他妈早知道不问”表情。
曲笙干脆不装,板着张脸敲敲桌面,说:“赵恒那傻逼……就是前任。”
荆丛辙闻言微微蹙眉,不知道是因为曲笙说脏话还是提到前任。
“他最近挨骂。”曲笙喜滋滋地说,这回不是装。
他十八、十九……二十岁
曲笙走后,整个房子片寂静。
十几分钟后,荆丛辙处理好手头工作,站起来走到公共桌边,面对着个需要输入密码私密文件,手指犹豫下输入行数字。
文件打开。
他丝毫不意外,里面内容却让人迟迟没办法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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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梓媛昨晚告诉他,赵恒睡粉事情被人扒出来放到网上,连时间线都列清清楚楚,曲笙从头到尾看遍才知道自己早就被绿,气得跳脚,和舒梓媛大骂这傻逼三百回合才解气。
“是。”荆丛辙看起来不太关心,反问曲笙,“你这关注他做什,你们不是断干净?”
“他嘴那欠,挨骂当然要凑个热闹。”笔记本屏幕暗下来,曲笙重新点亮,目光既小心翼翼又有些刻意地问,“他之前在青红说那些话,你没当回事吧?”
“什?”荆丛辙像是完全不记得。
曲笙连忙做出副松口气表情,连连摆手:“没什、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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