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伸手按按后颈,认命地走过去,没打扰人家就行,不是来泡妞难不成是来酒吧打坐?
看他过来,那帮人自觉散。
“切,没意思。”
“小男友来啦。”
“你们别乱说。”曲笙扭过头冲着众人,“他是哥。”
“那不是对象……他在哪儿呢?”
曲笙按照别人给指路,在吧台围着圈人地方找到荆丛辙。
还真他妈是荆丛辙。
想不通他来这种地方干什,曲笙迈过去步子有些迟疑,万是来找乐子他岂不是坏人好事?
舒梓媛率先把扯过他,求知欲旺盛:“怎回事啊,还以为是你带人过来。”
曲笙开始着手收拾自己东西,行李箱塞满还有半私人物品在外面。
他也纳闷,明面上他东西也不多,怎收拾这多东西带不走,请次搬家公司又不划算。
他这边精打细算,眼看荆丛辙戴六位数粒袖扣更不顺眼,早餐都不和人块吃。
两个人在家,生生给他演出种游击战调调,公共区域有荆丛辙没他,男人只要出现他就个闪躲,猫回屋里去。
荆丛辙遵守诺言不再叫他早起,他每天八点半从卧室里出来,路边随便买个煎饼果子,风风火火卡着点上班打卡。
他看到舒梓媛略带惊讶脸,撇撇嘴,回过头看荆丛辙,发现男人也在看他,甚至有同款惊讶。
其他人不信,还在调侃:“那哥哥现在还是单身,还有机会啦?”
说话那人是个剪鸡尾头涂着重眼彩男人。曲笙手腕被握住,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荆丛辙。
如
“怎可能,们不熟。”曲笙用八个字杀死这场对话,和舒梓媛站在旁边观察阵。
这帮搞地下乐队野路子可不会管你是什地方来,家住哪里存款几何,男人冷漠地拒绝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嗷嗷叫唤着往上凑。
荆丛辙难得窘迫。
曲笙几乎要停下来好好欣赏番,却在荆丛辙抬眼与他对视瞬间失去权利。
荆丛辙唇张合,看就是在念他名字。
直到周六这天,曲笙趁着放假把东西都归置好,还没拍照片发朋友圈炫耀,舒梓媛突然给他打电话,电话那边吵吵嚷嚷,听就是在酒吧。
“好像眼花。”舒梓媛跟他说,“好像看见荆丛辙。”
十点过十分,曲笙到达青红,这个时间在酒吧里顶多算开场热身。
他熟门熟路地绕进去,和许多人都认识,抬手打招呼。
有人笑着和他碰拳,“就说你得来,你对象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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