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上前步,挡住后面人,“曲笙明天也有工作,他这个月已经迟到两次。”
曲笙本来有些困倦,闻言立刻把眼睛瞪圆,怒视荆丛辙
只有他们单独两个人时候,曲笙喝酒可是很猛,长期在酒吧泡着人说自己不能喝酒,属实是闭着眼说瞎话。
对面荆丛辙也在看他,曲笙更愿意把那种眼神当做种观察。
然而这次对方没有替他解围,他决定偷偷白荆丛辙眼。
这顿晚餐吃很久,荆琒这回把注意力分点在曲笙身上,最后套话:“你们两个以后互相扶持,也放心。”
曲笙闲得无聊,佣人把酒续杯又杯都没能察觉到,全当气泡水喝,还是钟璐出声提醒:“笙笙啊,你少喝点吧。”
曲笙:“……”
生气。
过会儿又会独自消气。
曲笙还没有发现,从他搬进荆丛辙住所第天荆丛辙拿他点办法都没有,到现在游刃有余,期间只过三个月。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荆丛辙确实很渗人。
子,心思好猜,情绪都写在脸上,就因为如此才生动鲜活。
荆丛辙点点头,说:“那你跟起下去。”
曲笙又不愿意,想想,别别扭扭:“走你后面。”
荆丛辙没有异议。
曲笙在他身后不确定地问:“你刚刚是不是偷笑?”
曲笙拿酒杯手姗姗收回去,假意醉醺醺说:“是有点晕,先去客厅休息。”
他把想跑心思完全刻在脸上,荆琒没有为难他,临走前荆丛辙看他眼。
曲笙在客厅待没多久,餐桌那边谈话也结束。
两个人都喝酒,钟璐想要他们留宿,荆丛辙拒绝,说明早还有个会议要开。
钟璐很遗憾,望望他身后曲笙,“那笙笙喝不少,让他……”
他如果愿意,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近乎完美。
晚餐时间,钟璐又次想要给曲笙倒酒,这回荆丛辙没有帮忙说话,曲笙先看他眼,又看眼。
木头无动于衷。
曲笙僵在座位上,对面带微笑钟璐说:“那就喝点点吧,酒量不是很好。”
钟璐意味深长地看他眼,眼神已经把他拆穿。
荆丛辙说:“没有。”
曲笙侧身探头,想要再看看。
荆丛辙停下来,有所准备般握住撞上他后背曲笙手腕,低下头去,“看清楚吗?”
他眼看着对方脸从耳廓开始红起来,眼下都带上淡淡粉,睫毛颤巍巍地抖两下,还要嘴硬说:“不好意思啊,视力不太好。”
荆丛辙说:“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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