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笙是真想辞职。
隔天,坐隔壁桌同事听到曲笙铿锵有力敲击键盘声音,“最近干劲这足?”
曲笙转过脸来,同事半开玩笑地说:“是老板跟你讨论涨工资事?”
曲笙愣住,“没有。”
看不出同事是认真还是玩笑,用手肘怼怼他胸口,“大家都是同事稍微透露点。”
舒梓媛:“相亲?相什亲,你不是和曲笙同届吗?”
胖子说:“比曲笙大整岁呢,他生日小。”
“那也才二十三……二十四?”舒梓媛不确定,搭上曲笙肩膀,“你多大?”
“要算生日吗?生日十二月还没过……二十二。”
舒梓媛推他把又揉他脑袋,“小屁孩个。”
曲笙想要辞职。
自从得知小开辞职消息后他更是坐不住,舒梓媛劝他不要作妖。
“小开那份工作就不是给人干。”
曲笙斩钉截铁:“也不是。”
直在旁边沉默不言话题中心开口:“你也个月三千五,周六日加班不给加班费?”
“真没有。”曲笙阵莫名其妙,刚想退开些,听到他们组长咯痰声,回过头就看到组长用两根指头比比自己眼睛,然后又点点他。
曲笙很想朝对方竖中指,但忍住。
他上大学都没有被看管这严过,只有高中课上和同学交头接耳才会被老师赏赐粉笔头。
组长对项目严谨程度都不及监视他这股干劲,好像
在场曲笙年纪最小,以前成天挨欺负,他又欺负不过其他两个人,只能转头欺负老实人胖子。
“妈这两天走亲戚住过来,也是成天盯着,不想晚上出来。”
舒梓媛说轻松,但根据他们解,定是少不番撕扯,搞乐队这件事舒梓媛家里人从来没有认同过,个小姑娘家家,天到晚不务正业,说出去让人笑话。
相比之下,曲笙那点别扭心思不值提。
就像舒梓媛所说,小屁孩个,成天纠结那些有没。
曲笙打住。
小开甩甩自己长过眼睛头发,露出张阴郁脸,两颊微削,鼻梁高挺,本应是刻薄相,眼睛里却没什精气神,懒洋洋,胖子形容他是动物园里饿得半死不活黑豹。
小开比在座三个人年纪都大,之前在曲笙他们学校里清吧当服务员,和胖子是网友奔现,后来才认识曲笙。
“那你之后打算干啥?”胖子随口问句,“父母已经张罗着给相亲。”
小开:“最近几场结下来演出费还够撑阵,等下个月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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