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很严重。
“你忘们之前讨论过,你打不过。”荆丛辙说得如此笃定,令曲笙略有几分不爽。
他不忿地嘟嘟囔囔:“那可不定,可以趁你不备把你给……”
编不下去,曲笙气恼声:“哎呀他妈!”
荆丛辙再度捏住他嘴,警告道:“别骂人,不然揍你屁股。”
其实对于昨晚挪动他隐约有印象,但荆丛辙动作很轻柔,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皮就又被困意席卷。
如同荆丛辙所说那样,只是换衣服。
心有杂念是他。
“你把门打开,你坏们规矩,要搬出去。”
“不行。”荆丛辙回答很干脆。
“下次出来别那着急,拖鞋记得穿。”
曲笙微微恼:“穿!”
荆丛辙把温度刚好咖啡推到曲笙面前,曲笙冷硬道:“不喝。”
荆丛辙问:“那牛奶?”
曲笙怒目而视,荆丛辙却派坦然。
那就太龌龊。
曲笙把眼尾热度蹭到被子上,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
第二天早,他醒来,被子好好包裹着他,连带睡衣都服帖穿在身上。
曲笙脑袋片空白,拖鞋都没穿,风风火火冲出去。
“荆丛辙!”
他拿对付小孩儿
曲笙双臂撑得有点累,肩头落下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好似败下阵来,“到底为什啊……”
他不明白。
难道他还表现不够明显?
“得照顾好你。”荆丛辙回答。
随着关门声,家政阿姨走,曲笙放大声音:“不需要你照顾,而且万控制不住冲动那啥你,你接受吗?”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他只能滑到桌子上凑近些,压低声音:“你开房间门,还换衣服!”
荆丛辙抬眼,看着曲笙半个身子都压在桌面,印象里只有他这样调皮,上蹿下跳,不守规矩,“叫你,你睡得很死。”
曲笙脸色变又变,最后咬牙切齿:“你这是性骚扰!”
荆丛辙对这个词出现有点意外,“只是想让你睡舒服,除此之外什都没做。”
他回答让曲笙更加羞耻。
进入餐厅先看到是保姆那张慈祥脸,他怒火被浇灭半。
“阿姨……”曲笙局促地缩缩脚趾,转头看到旁悠哉看报男人,恶狠狠瞪眼。
短短几个月,两个人从客套生疏关系发展成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哪里出错?
曲笙回到房间换身衣服,臭着张脸出现在餐桌前,荆丛辙视线先从他脚往上打量。
“你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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