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脑袋上冒出问号,荆丛辙没有说下去。
岑鱼很可能被岑家扣下,先当众出柜不说,之后干脆搞失踪,周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岑家费尽周折把小儿子找到,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这些和荆丛辙无关,他没闲心打探别人事情。
但曲笙用信赖目光看着他,荆丛辙走到哪儿他都跟到哪儿。
荆丛辙继续说:“你可以帮脱下来。”
脱什?西装吗,曲笙知道荆丛辙这般丝不苟定是连衬衫夹、袜夹都不落下。
光是想想就好刺激,为回报,他积极响应,“那呢?”身后尾巴于无形中狂甩。
荆丛辙:“笙笙什都不穿就很好看。”
曲笙觉得有点肉麻,又很受用。
全不样。曲笙忍不住吞吞口水,昨晚实在是爽到,好舒服,到最后控不住声音。
“那是快点好还是慢点好?”荆丛辙又问。
曲笙“哎呀”声,也是怪声种,被荆丛辙按着后颈。“青天白日,咱们讨论这个不合适。”
“合适。”荆丛辙回答很镇定也很绝对,“需要客户反馈。”
曲笙腼腆秒钟,随后立刻:“认为还是快点更有感觉。”
口腔里薄荷味很重,荆丛辙忍不住伸出手……
花洒打开那刻曲笙懵,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温热水流把布料打得沉重。
明明喝酒是他,荆丛辙却像喝醉那个。
男人向他发出邀请,“要陪起洗澡吗?”
衬衫变得透明,贴在荆丛辙紧实胸膛,
等荆丛辙走才恍然自己答应什。
昨晚那个吻是个开头,结束后荆丛辙还是去漱口,也尝出他喝酒,询问他跟谁起喝,曲笙含糊答乐队几个人名字。诸星文当然不能算在内,那就是个菜鸡,不对,菜鸭。
荆丛辙问:“岑鱼没去吗?”
曲笙回答:“他和小开掰,已经好久没来。”
荆丛辙露出若有所思表情,难得插播条:“恐怕没那简单。”
“好,知道。”
荆丛辙只待半个小时就要走,见曲笙直盯着自己看,便询问:“下次要穿正装吗?”
曲笙彻底晕,感觉有点像昨晚刚结束时四肢使不上力气。他从来没那舒服过,荆丛辙好会伺候人,每次都填得很满又有力量,胸肌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明明是第次跟男人,除却最开始生疏很快就进入状态。
现在居然还在认真询问他意见,服务敬业又到位,要是当鸭定是头牌……
自己好赚啊,居然不用花钱就能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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