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低声应下,又下下地啄吻脸颊。
曲笙哼哼两声,大方地回报过去,对方时长是他几倍,他最后太累,贴着睡着,搞得荆丛辙不上不下,在他脸颊上戳弄两下,勾住他手,草草结束。
曲笙精力有限,从早上九点起在电脑前坐整天,下班去livehome或者酒吧又蹦又跳几小时,夜晚回到家困得眼都睁不开,还想要占便宜,对荆丛辙上下其手,招惹完就跑回自己屋子锁上门,“时间不早,睡啦。”
荆丛辙站在门外:“……”
几次下来荆丛辙都没有真生气,依旧维持着表面
荆丛辙动作停下,轻吐个字:“不。”
“那你怎办,就憋着?”
在曲笙眼里荆丛辙有怪物般忍耐力。
“会做正常纾解,为什要憋着?”荆丛辙用眼神描摹曲笙神情,青年脸上红绯越来越明显,喘息也加剧,知道他很快要到,却还差最后步。“你经常做吗,最好还是不要。”
曲笙眨眼并往前蹭蹭,示意荆丛辙不要停,差那下下他就会很舒服,“为什?”
最终曲笙还是没能去得。
乐队这边真有事情,临时场演出,是他们老东家青红提出来。
月海作为临时救场嘉宾压轴上台,在后台准备时,休息间人都在起哄要曲笙再穿之前衣服。
曲笙脚踹翻个,手指胖子,“叫他穿。”
“又关什事?”胖子喊冤。
“会越来越快。”荆丛辙说。
曲笙警觉:“……真吗?”
荆丛辙眼底含笑,俯身完成最后点刺激,在曲笙抗拒声中和他交换唾液。
他笑起来更加英俊,在曲笙连串“呸呸呸”中回答:“不知道,但你挺快。”
曲笙受辱,满脸忿忿,“那是你不正常,是正常!”
连续整个月,曲笙在工作与乐队活动之间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荆丛辙和他作息时间差不多,常常出差去外地,精力却丝毫不见消退,甚至有心思逗弄曲笙。
曲笙无法分辨男人话语中真假,常常点就炸,哄就好。
两个人第次很美好,但那之后都各自忙碌,偶尔亲昵也只能速战速决,手或者口,两两相抵,蹭红腿根。
西装真丝领带如何解,皮质衬衫夹卡扣如何开,荆丛辙手把手教他,曲笙却笨拙地指尖颤抖,倚靠在男人胸膛不住喘息。
按照他们之前约定,双方都遵守规则,曲笙边觉得赚边又觉得亏。荆丛辙技法越来越熟练,曲笙好奇得很,问:“你经常给自己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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