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按说再慢车,从秦岭到他门派,也不至于超过天时间吧,怎感觉好像过去不止天
余道长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叫自己名字,他没有睡着,就是感觉困,车好像已经开很久,但是直没有到站。
余成周……余成周……
反复唤声,终于让余道长从昏昏欲睡状态中清醒过来,余道长感觉很累,心内奇怪地左右四顾,奇怪道:“谁在叫?”
【是宓空,余成周你现在在什地方?】
“宓空……宓空师叔祖!?”浑浑噩噩余道长猛醒神,赶忙坐得笔直端正,正经地回道,“师叔祖,正要赶回门派,正在回去火车上。”
配合道协指令,紧急动员丹阳派人手,开始在丹阳派地域范围内开展行动。
因为在忙这个事,咎同尘昨晚没有守在后山,本以为以师叔祖本事,定然已经发现余成周下落,没想到今天来后问,却得到宓空师叔祖摇头否定答案。
宓空:“入梦失败。”
昝同尘大惊:“怎会?师叔祖,难道成周他已经遇害?”
“没有,不过成周状态有些奇怪。他似乎并没有沉睡,直处在清醒状态,所以无法入梦……他应该在个奇怪地方。”宓空沉吟片刻,突然问咎同尘,“你派出去人,有调查到余成周是在哪里失踪吗?”
说到这里,余道长突然也觉得有点奇怪,他似乎好久没听到火车停在哪个站台,也直没有听到广播报站名,现在到哪里也不知道。
【糊涂,你上什车,到现在你还不自知吗?】
“咦?”余道长浑浑噩噩,听师叔祖话也没反应过来。
坐上什车,自然是火车,和方善水翻落话离开后,余道长就买票上回丹阳派火车。
只是仔细回顾自己这趟旅程,余道长才感觉似乎已经坐很久车,只是车开得很慢,他在车上还因为饥饿,买几次盒饭,喝几次水……具体是几次,余道长发现自己记不清楚。
咎同尘忙回道:“成周徒弟束经义查到秦岭火车站,成周最后被人看到地方,就是车站里头,似乎是正要上车时候不见,之后经义想查他坐上哪列火车,就再找不到点蛛丝马迹。”
“车站?”宓空闭上眼,手指在石头桌面上点点,片刻后睁开,沉声道,“……想知道他在什地方。”
咎同尘闻言正要露出惊喜神色,却看到宓空师叔祖严肃眼神,好像并不是什好发现。
……
余成周……余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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