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乔叶程不得不开口破坏气氛，“宝宝你好重啊，我肩膀都被你靠麻了。”
霍池啧了一声，坐起来帮他捏了捏肩膀，“你怎么不说是你太不禁靠啊。”
他把乔叶程揽进怀里，“这样好了吧。”
“我明
他以前也不愿意说“一直”，“永远”这些听起来就很不切实际的话，因为不相信，也没有遇到让他愿意去相信的人。
但是现在，乔叶程会毫不犹豫地说：“我也会一直爱小狗的，特别爱。”
“爱小狗还是爱钻戒啊？”霍池笑着问。
乔叶程也笑了，“都爱行不行？”
“不用都爱，你只要爱小狗就会有钻戒了。”
乔叶程轻声笑了笑，霍池低着头玩他的手，轻轻转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为什么让我戴无名指？”
乔叶程翘了翘指尖，“你都叫了这么久的老婆了，不戴无名指戴哪里。”
霍池笑了一会儿，忽然说：“老婆。”
“嗯？”
“乔叶程。”
乔叶程在霍池身边坐下来，望着窗外说：“雨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反正也没事。”霍池撑着额头看乔叶程。
霍凝坐在对面安静地吃蛋糕，余光却一直观察着哥哥嫂嫂。
嫂嫂因为天气不太开心，哥哥就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操场上给我唱的那首歌？”
嫂嫂马上就笑了。
“小狗这么自信呀？”
霍池捏捏他指尖，“话都放出去了，肯定每年都给你买，而且每年都要比去年的贵。”
乔叶程歪头靠着他的脑袋，“宝宝，我不想要钻戒，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不要每天都那么累，还有两年才毕业呢。”
“放心，我有数，”霍池说，“上高中的时候我基本没怎么拼过，现在应该还是满格。”
两个人安静下来，听着咖啡厅里放的钢琴曲，一起看着窗外。
“干嘛？”
“我爱你，刚才在店里没机会说。”
“我知道，我也爱你。”
“我会一直都爱你。”
霍池不会经常说这种直白又肉麻的情话，乔叶程知道这是小狗在给他承诺。
哥哥握住了嫂嫂的手，轻声哼了两句，两个人互相看着，笑得好幸福。
霍凝也悄悄地笑了笑。
雨一直没有停，霍凝后来就有些困了，她趴在桌子上，看着哥哥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听到嫂嫂轻声问哥哥冷不冷……然后就彻底睡着了。
“凝凝真的太可爱了。”乔叶程小声说，“你要不要也睡会儿？昨天睡得挺晚的。”
霍池打了个哈欠，上身往下滑了滑，脑袋枕在了乔叶程肩上，“又困又不困，估计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