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对这些突发情况驾轻就熟,灵敏转头避开郁沅头锤,温柔笑:“怎?”
郁沅瘪瘪嘴,看向欺负他晚上男人也不觉得面目可憎,他委屈巴巴开口:“做噩梦。”
顾劭承放下手机里文件,握住郁沅手做出倾听姿态:“昨晚?”
“前天。”郁沅摇摇头,“梦见你病恹恹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在这个位置。”
郁沅说着指指顾劭承习惯睡那侧,然后又指向不远处露台:“张妈特别坏,她明知道你情况不稳定,还故意把露台玻璃门拉开,然后你就……”
能为所欲为!”
顾劭承忍俊不禁,低头轻啄啄青年唇角:“沅沅,你喝醉后那、活泼,总要给些赔偿。”
郁沅实在着急上厕所,懒得和他诡辩,等进浴室郁沅又发现新难点。
戴着玉石他总是下意识收缩肌肉,想要更稳固些,但紧绷他水就放不出来,可放松他又怕玉石会掉。
最后郁沅红着脸,以非常诡异姿势取下玉石,等切处理完又用湿巾擦通。
郁沅将头重新埋进男人怀中,闷闷道:“在梦中成阿飘,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露台……什都做不,真特别可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寒毛直竖。”
他说着就撩起睡衣袖口,要给顾劭承看下自己立毛肌收缩情况。
结果他刚抻出节白裸手臂,就被顾劭承把紧拥入怀中,男人声音微微发颤:“你、你看见?你当时……是在?不是幻觉?”
郁沅被他问得愣,有些听不懂对方问题:“……在梦里看到,准确说是看到变成阿飘自己躲在窗帘里……你幻觉是什意思?”
顾劭承抱着人冷静片刻,脑中思绪电转,他先让郁沅将详细梦境都讲述番,确认和他回想起前世最后记忆完全吻合,便立即追问道:“你还做过类似梦吗?”
再戴时因为操作不正确,镂空夹层里药油漏得到处都是,郁沅只觉得顾劭承和他搞出玉石恐怕将是他生之敌!
郁沅戴不习惯,洗漱完就又窝回床上休养,顾劭承把前天从郁母那边带回火腿笋干排骨汤做成捞饭,两人在小床桌上解决午餐。
郁沅吃完心情恢复不少,充足食物供给也让他大脑变得清晰,他突然想起前天他起床飞奔去抱顾劭承是因为做噩梦。
就因为被他爸撞上,打岔打到现在才想起来。
郁沅原本是靠在顾劭承怀中看书,他扑棱下翻身,头猛地撞向顾劭承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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