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耷拉下脑袋“噢”声,走几米又折回来问:“你不去看比赛吗?”
“看不看你不是都样比?”
“那怎能样?”贺琦年自信满满道,“你在时候,或许会超常发挥哦!”
盛星河有些感慨,这小兔崽子将来跟人谈起恋爱来,估计能把对象宠上天-
男女子跳高决赛安排在第三天上午。
阴天。
赛程没有预赛那紧密,校车六点出发,七点抵达体育场,馆内稀稀拉拉地坐着些观众。
像省运会这样小比赛观赛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参赛选手校友或家属。
才想到自己以教练身份坐着徒弟车,在校园里大摇大摆地穿行很不合适。
身为教练,最不应该厚此薄彼。
关系再好也应该有个限度,这个限度能够保证他将正事和私事完全割裂开来,不然让别同学看在眼里,那就是偏袒。这对学生心理会造成种无形压力。
很不公平。
贺琦年骑着车,再次回到体育部门口时,没见到盛星河,只有微信上个小红点。
张大器虽然没轮上比赛,但硬是挤到前排观众席上给大家拍照鼓劲。
贺琦年单手搭在盛星河肩上,“给两照张吧,照潇洒点。”
“你潇洒还用照吗,不是由内而外释放出来吗?”
贺琦年大笑声,将某人肩膀搂得更紧,“也是,那你就自由发挥!”
盛星河把肩膀上爪子扒拉下去,“瞎凑什热闹,赶紧到场地那边热个身。”
【先回去,你路上慢点。】
盛星河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只是隔天清早起床,发现门把上挂着袋早点。
是蒸饺和蟹黄小笼。
他忽然想起昨天在体育馆里,自己只说过这两样东西很好吃。
这种细节居然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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