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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出行不便,
出站的路上,吕炀像汉堡的肉饼似的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脸怨念,“能不能稍微离我远一点?你们这么站着我像是犯罪分子。”
盛星河满足了他的要求,跟他保持五米以外的距离,远程操控,“前边右拐打车。”
打到车,放好行李,吕炀一个箭步抢坐在了前排。
他转过头问:“你旁边这哥们谁啊?怎么也这么热情地跑过来接我?”
“我可不是为了接你才出来的。”贺琦年说。
“吕炀是吧?”盛星河站到他身前说,“我是盛星河,之前微信上聊过的。”
吕炀怔愣地看着他,“你也太高了吧,你这样搞得我很有压力啊。”
盛星河笑了,“你又不跟我处对象,为什么要有压力?”
贺琦年斜眼瞅他。
吕炀摘下了耳机挂在脖子上,“这不是处不处对象的问题,跟你站在一起,我感觉我的魅力都无法释放了。”
友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盛星河刚到火车站就接到了吕炀的电话。
“我到出站口了,你到哪了啊?”
“马上。”
火车站外堵着很多私家车和出租车,盛星河在大雨中眯缝起眼睛,他的视力不太好,特别是这种,bao雨天气,看出去都是雾蒙蒙的。
“那是为啥?”
“他就是瞎凑热闹,”盛星河介绍道:“他叫贺琦年,也是T大的学生,比你大两届,你可以叫他师哥。”
“贺什么玩意儿?”吕炀眯了眯眼,没太听清。
“贺琦年,琦年玉岁的那个琦年。”贺琦年说。
“哦。”吕炀转回身去,过了好一会,又转回来问,“齐年玉碎是什么意思啊?齐年把玉给打碎了?”
贺琦年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啊?”吕炀指着贺琦年,“这人谁啊?你朋友?怎么一个赛一个高?”
“练跳高的能不高么。”盛星河说。
吕炀瞪大了双眼,“练跳高还能长个吗?”
盛星河笑了,“练跳高能不能长个儿我不太确定,但我俩最初都是因为长得高才开始跳高的。”
“穿什么衣服来着,我帮你一起找。”贺琦年把手里的大伞撑过盛星河的头顶,自己的半边肩膀已经完全湿透。
“不知道。”盛星河的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两下,“就长这样。”
贺琦年抬眸道:“我看到了。”
吕炀的长相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很好辨认,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浅灰色的T恤配着一条卡其色中裤,双肩包就挂在巨大的行李箱上,这会正戴着耳机听歌。
他转头时也看见了盛星河,不过他有些犹豫,并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