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盛教练这声令下,贺琦年心里“耶斯”声。他擦擦满掌心汗,嘴上语气却是淡淡,甚至还透出股深深懊悔。
“哎,下回定把钥匙挂脖子里,这样就不会忘。”
盛星河想象着他把钥匙挂脖子里画面,扑哧笑,“蠢货。”
贺琦年这会乐得都恨不得出去跑两圈,顺嘴就接上,“对啊,就是蠢货。”
开锁师傅次百多,太贵,更何况这下雨天呢,肯定宰顿。”
“那你现在能联系上房东吗?”盛星河问。
“能,能联系上,不过他现在人在外地,说得过两天才回来,”贺琦年轻柔地试探道,“哥~今晚能在你这儿借住宿吗?住酒店太贵,更何况还下雨呢。”
“啊。”盛星河抓抓后脑勺,面露难色,“可以是可以,不过……”
吕炀跟头长颈鹿似伸长脖子,替他把问题说出来,“他住这儿住哪儿啊?可是先来啊!”
“……………”吕炀惊恐地望着他,觉得这孩子可能病得不轻。
贺琦年“呿”声,“又不跟你个屋,你急什啊?”
他望着盛星河时心脏砰砰直跳,怀揣着万分期待,小声询问道:“哥~能跟你个屋?睡相很好!保证半夜不说梦话不磨牙也不会踢你!”
“哟,真是稀奇啊。”吕炀打趣道,“你自己磨不磨牙你自己还能知道?”
“现在很多软件都能测睡眠质量。”贺琦年趁机挤进屋子,反手带上门,“苍天可鉴,真从来不说梦话,也不打呼。”
盛星河望着客厅里这大小,无奈地叹口气,敢情都把他这儿当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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