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盛星河简直惊呆,“什时候捣乱?”
“哎……”贺琦年觉得自己解释不清,催促道,“你快点切,想吃凤梨。”
盛星河随手用刀子戳块,喂到他嘴边。
贺琦年咬下那块凤梨时候,感觉膝盖骨都软。
“甜吗?”盛星河问。
贺琦年别开视线深吸口气。
盛星河涂完药水,往他伤口上吹吹,抬眸问:“还疼吗?”
贺琦年心脏跳得挺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动作僵持太久,他指尖都有些轻微颤抖。
他不太敢直视盛星河目光,只是盯着指尖说:“有点刺痛,要不你再吹下,可能会好很多。”
就冲这状态,明显是不疼。
“还牛吗?”盛星河撩起眼皮看他,“是低估你能力?”
贺琦年“呿”声。
这时候他没有和盛星河扯皮兴致,只想就这静静地看着他。
盛星河专注于件事情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就连呼吸和说话声都会放轻,柔柔软软,像是团棉花。
夜晚房间格外寂静,静到能听见彼此交错呼吸声。
疑你在搞黄色。”
贺琦年伸长右腿,“是说这个。”
“哦。”盛星河笑得手都抖。
贺琦年看到他翘起嘴角就也笑得停不下来,“不然你以为是什?”
“小肠啊。”盛星河本正经地说道。
贺琦年猛点头,抬手
盛星河火速抽出卷纱布往他伤口上缠,再用胶布给粘住。
重新站到砧板边时,又换成盛星河秀操作。
贺琦年站在他身侧,小声提醒道:“你当心点啊。”
盛星河没接话,视线扫到他翘起食指,倏地笑起来。
“你笑什啊。”贺琦年右手轻轻地搭在台面,侧过身看他,“刚刚要不是因为你在边上捣乱,能切开?”
贺琦年心想:如果二氧化碳有颜色,他们此时呼出来气体定是缠绕在起。
盛星河衣领挺大,松松垮垮地垂着,从贺琦年角度望过去,隐约看到点粉粉嫩嫩东西,再往下是清晰肌肉线条。
他视线肆意扫荡,喉结轻轻地滚动下。
啊——
不能再这幻想下去!
“放屁,你刚笑那猥琐。”
“本来就是。”
两人第次挨得这近,稍稍前倾就能碰到距离。
盛星河擦药和他吃饭时样专注,贺琦年就这盯着他头顶翘起来几根呆毛,嘴角点点地勾起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疯吧,竟然会觉得这刀划得还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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