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往南。”
盛星河:“你说前后左右,东西南北分不清。”
贺琦年笑着指指前边,“那个方向,你们南方人
盛星河步伐不怎稳,于是他装不经意地亲亲盛星河耳朵。
触感像棉花糖样,软软。
这让他回想起上回偷亲事情,盛星河嘴唇似乎也是这个触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
下次有机会再尝尝看好。
随后,他惊讶地观察到那只耳朵色泽变化,仅两秒不到时间,耳轮就红得滴血。
“规定多少斤吗?”贺琦年问。
“你这个身高话,百四十五左右。”盛星河说。
“哇……”贺琦年回忆下,“那大概是高时候体重。”
“你要能减话,先试着减十斤,肯定能跳得更高。”
贺琦年眼睛亮,“真吗?”
时候抱过?”
“咱两刚认识时候,在操场上,你非要挂腰上做仰卧起坐。”
盛星河说着还比划起动作,医生似笑非笑地推推眼镜。
贺琦年没想到他能记得这清楚,嘴角不自觉地上提,双手搭在他肩上。
盛星河托住他大腿,用力向上抬。
“贺琦年,你,你自行车停哪来着?”盛星河喘着粗气问。
“不知道啊,刚不是你停吗?”
“哦对,好像是停,”盛星河环视四周,感觉几栋建筑楼都个样,再加上天黑,完全记不清方向,“停哪……你有印象吗?”
“记得咱们是先进大门然后左拐。”
盛星河:“大门在哪?”
“那当然,都是前辈们经验。”
天气热,楼道没有空调,盛星河刚背着走小段路已经开始喘粗气,急诊大楼比较老旧,整层就部电梯,卡在五楼半天,动不动。
“要不然你先放下来吧。”贺琦年脚趾都不好意思地蜷缩着。
“没事。”盛星河等得不耐烦,直接走边上楼梯。
贺琦年把头埋在他肩上,股熟悉洗发水味钻入他鼻腔。
“……你是不是又胖?”
肌肉和肥肉体积是完全不能比,贺琦年看着修长没多少肉,但其实真很重。
贺琦年小声回答:“不知道,很久没称过重。”
盛星河提醒道:“如果到国家队,教练定会逼你减肥。”
跳高不比其他田赛项目,它需要运动员保持较为轻盈体态以便越过横杆,所以大部分运动员在健身同时也会刻意地缩减体重,目前为止,各种跳高记录保持者都是细长麻杆,锁骨轮廓清晰可见,看着十分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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