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把自己保温杯递过去。
“昨晚酸奶做多喝不完,给你带杯,这里没冰箱,你还是赶紧喝掉吧,到明天可能就坏。”
他性格和经历决定他如今说话方式,好像永远学不会坦诚,感情方面总是轻描淡写,甚至略过,但贺琦年还是欣喜若狂地接过那个保温杯。
年少时期欢喜,往往就来自所爱之人句关心,他甚至能从对方个眼神读到万条信息。
贺琦年按耐不住内心悸动,伸手揽过他肩膀,向前带。
“房间怎安排你们可以自己抽签决定。”指导员说。
宿舍是双人间,每个房间都有单独盥洗室和阳台,环境还不错。
贺琦年和跳远队于顺平个房间。
于顺平简单地收拾下行李就去隔壁串门。
盛星河站在宿舍门口看眼,“还不错啊,之前来省队时候还没有这好条件,四个人间,每次洗澡都得等半天。”
河总是在界限边缘横跳。
内心不舍,让这趟原本漫长路程变得十分短暂,越是接近目地,这种情绪就越是猛烈,他甚至想狠狠地拥抱下身边人。
然后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句,会想你。
但切都没有发生。
他和大家聊着宿舍分配事情,司机停车,他就提起行李跟随队伍下车,盛星河走在最后,准备进去和省队教练做交接。
盛星河没有防备,身体猛地前倾,栽进贺琦年怀抱之中。
运动员身躯,紧实又充满力量。
背后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在宣泄着什。
“谢谢,会喝完。”贺琦年说。
盛星河抬手揉揉他后脑勺
贺琦年把行李箱往房间推,依依不舍地靠在门边,“你要进来坐会?”
“不坐,”盛星河抬手看下手表,“得回去,这会坐车回去还得两个多钟头。”
“噢。”
贺琦年抠着背后门把,嘴唇动动,正想说能不能抱下你,盛星河突然摘下肩上背包说:“哦对,还有个东西给你。”
贺琦年眼前亮,“什?”
省队训练基地气势恢宏,运动场馆片接着片,各类运动项目都有,操场也比学校大很多,每走过个场馆,队伍里都会爆发出阵惊叹声。
“卧槽!游泳馆好大啊!”
“这里空气都和学校不太样。”
这是个充满运动氛围地方,到处都能看见人高马大肌肉夸张运动员。
省队指导教练带领大家简单地参观下田径训练中心,接着就是运动员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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