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器眼瞪如铜铃,对他不要脸程度有个新认知,“你要许什愿啊?”
“说就不灵。”
贺琦年为防止他偷看,还用左手遮着,偷偷摸摸地写下心愿,最后爬上大树,把带子系在最顶端根树枝上。
阵风吹过,满树丝带随风飘扬。
——赐点勇气,让可以站在他抬眼就能看见地方。
今年学乖,大年初五才过去,来旅游差不多该回去,当地人该拜也拜完。
张大器上学期已经拿到驾照,开着他爸那辆大切诺基来公寓接人。
“年哥!——贺崽!——贺琦年!——该起床啦!——”张大器双掌弯成喇叭状,站在楼底下喊人。
贺琦年嘴里还含着牙刷,拉开窗户扔只拖鞋下去,正巧砸在他脑门上。
大红灯笼高高挂,树上彩灯和祈福带都透着浓烈节日氛围,山下店铺热闹非凡。
寺庙周边停车场已经满,有很长段山路得要用走,张大器把车子靠边停在家饭馆门口,两人徒步上山。
寺庙生意依旧红红火火,不过相比去年那个情况好很多,起码能停下来看眼大佛究竟长什样,贺琦年最后花三十块钱买条祈福丝带。
张大器感到震惊——去年他花三十块买条带子,被贺琦年嘲笑整整个新年。
“欸,”张大器撞撞他胳膊,“你不说买这玩意儿都是傻子?”
“什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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