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总被过去捆绑,要多看看未来,你自己将来走什路,成什样人,决定权都在你自己手里。”
盛星河消化完这碗大鸡汤,点点头,“明白。”
“自从年初那场比赛结束之后,你对比赛热情都没有以前那高涨。”林建洲看着他,“说没错吧。”
盛星河没有否认。
林建洲:“有事儿别憋心里,看你声不吭都怕,不开心尽管宣泄出来
盛星河:“……”这小屁孩怎越来越喜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林建洲走在两人后头,轻轻地咳声,又装作什都看不见地走开。
“…………”盛星河脸心虚,满头大汗。
偏偏边上那位还特别不知趣地挨到他身侧,小声暗示,“好想跟你睡个屋,于顺平打呼太厉害,这会回去肯定震耳欲聋。”
“……”
天煜手中握着杯温水,望向自己主教练,精神点点地接近崩溃边缘。
孔教练坐在他边上,冲着检察人员方向努努嘴,“你没有服药人家也不可能故意来诬陷你,好好配合,大家都急着回去睡觉呢,那多人等你个。”
贺琦年打个哈欠,走过去补刀:“刚才那嘴皮子不是挺厉害?这会又怂?”
盛星河沉默着走向饮水机,倒上杯温水递过去,“喝吧,大家朋友场,只能帮你到这儿,尿完就能证明你清白。”
贺琦年暗中憋笑。
林建洲倒退回来,“星河你跟过来下。”
盛星河心尖颤,还以为教练是要跟他聊同住事情,已经在脑海里想好套说辞,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关心他情绪有没有受影响。
在赛前发生这种事情对运动员心理伤害挺大,特别是像盛星河这样有过“前科”。
兴奋剂三个字就犹如笼罩在他身上团阴影。
林建洲担心他心理健康,安抚道:“既然检查都做完就别想那多,也不要去管那些恶意中伤你人,你拿到成绩,就是对他们最好回击。说难听点,这行看就是成绩,你看那些媒体,天天在那扯谁谁谁用药禁赛,人复出比赛拿块世锦赛金牌,立马通吹,禁赛事情都不值提。”
等全部采样流程走完,已经凌晨点多,外头下起淅淅沥沥小雨。
没有人带伞,大家只得淋着雨冲回去。
盛星河出门时没穿外套,贺琦年把自己脱下递给他。
“不用,你自己穿吧,就那点路。”
“穿上!”贺琦年强行把外套披在他肩膀上,“怎那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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