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来A市挺多年,但去过地方仅限于基地、博物馆、科技馆以及边瀚林家。
他门心思全都扑在工作上,基本不会规划除训练和比赛以外事情,就算出去玩也是被队友拉着,而贺琦年则跟他恰恰相反。
贺琦年感兴趣事情特别多,并且每件都会认真去做,哪怕是吃顿饭,都怀揣着百分热情。
不知道为什会有那旺盛精力。
在出租车上,贺琦年已经将会到超市要买东西记录在备忘录里。
“快下车还睡!”
“就是想睡。”贺琦年往他脖子里钻。
绒绒头发弄得人皮肤发痒,盛星河想推开他,发现他正在暗暗跟自己较劲,颗脑袋能有千斤重。
最后,盛星河放弃挣扎,任由他这靠着。
出火车站时,已经快七点钟,太阳落山,整座城市被无边黑暗笼罩,贺琦年从背包里抽条羊绒围巾出来往盛星河脖子里绕。
什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大多数艺人都会在荧幕前戴上完美面具,维持起码体面。
有时候装着装着,连自己都信。
接下来个小时里,聊都是贺琦年小时候事情。
盛星河挺能理解她当时选择,但又觉得她这样行为对贺琦年是种很大伤害。
这世上终究难有两全之事。
他递给盛星河过目。
“你看看还有什要加吗?”
除去运动员不能碰肉类,荤素加起来共30多种品类,都快和火锅店样齐全。
“或者有没有什
“咱们先回家还是先去吃东西?”贺琦年提议,“要不然去家弄吧,弄火锅给你吃!”
盛星河是个挺随意人,点头道:“都行啊,反正不要动手就行。”
贺琦年伸手拦车,“那咱们先去超市买锅底什,会带你参观下小家。”
“妥。”
辆蓝色大众在路边停下,贺琦年报个家附近大型超市。
盛星河推测贺琦年父母应该是相爱过,不然贺子馨肯定不愿意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他上次见过贺子馨,他长相并不随母亲,肯定是像父亲更多点。
“其实听人说过,爸是个小地痞,经常跑外边很长时间不回家,估计是要债那种吧,但妈跟反复强调过很多次他是好人。每次提爸她就哭得很伤心,后来就没人会提。”
盛星河抬手揉揉他脑袋,“那你就相信你姑……不是,你妈妈话,怀揣着希望总比失望好不是吗?”
贺琦年应声,脑袋往他肩上靠,“哎,好困,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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