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的下巴直接搁到他肩上,喃喃道:“好不好?”顿了两秒,又贴着他的耳朵根说:“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不想你走。”
稍用了一点力,指尖便逃脱了。
“我还没弹完呢。”贺琦年看他。
“都十一点了,”盛星河站起身走向门口,“我真得回去了,再晚就不好打车了。”
“那就住这儿啊,反正衣服都在。”
盛星河的右手已经按下把手,“不了吧,我先回去把行李收一下。”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人一掌拍了回去。
“别走了,”贺琦年用很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道,“住这吧,太晚回去不安全。”
明明是挺正常的一句话,但这种极具暗示意味的距离和语调还是令盛星河浮想联翩了。
贺琦年的右手一直按在门上不让他走,脑袋也靠得很近。他闻到了一股经人体代谢出来的酒气,并不算太浓烈,但也不好闻。
或许是气氛过于安静,又或许是他知道贺琦年对他的种种心思,总觉得这味道带点情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