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湿软触感是来自什部位之后,如遭雷劈似松开双臂,低头看着自己掌心。
被舔过地方在灯光下还闪烁着微弱水光。
盛星河转过身,两人互相凝视,眼睛越瞪越大。
贺琦年耳朵嗡嗡作响,大脑缺氧数秒,像是有股电流穿过血脉,紧实肌肉都在疯狂战栗,“你舔干嘛?”
“说让你不松手,”盛星河撇撇嘴,表现得十分嫌弃,“股子怪味。”
“说这些都不是闹着玩,会好好珍惜和保护你,你愿意相信吗?”
贺琦年口中每个字都很真诚,同时也很肉麻。
盛星河脸色红晕直没能消下去。
问题问完,贺琦年手却不愿意松开,因为他很怕听到回绝话。
二十岁是个特朦胧年纪,已经能够有主见地规划未来,但还没有任何资本谈什风花雪月。
说,“你不是说吃人嘴软,你别那着急地拒绝。知道你作为个钢铁直男,很难接受和个男人交往,但是很认真地考虑过后才跟你说这些……”
在贺琦年说出“钢铁直男”这四个字时候,盛星河差点儿笑出声来,但还是竭力忍住。
他低下头,看着环在腰间那只手。
贺琦年今天穿件灰白色羊绒毛衣,拉扯间,内搭衬衣袖口都露出来,手背也已经冒出明显青筋。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太过用力,细瘦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相比小男生来说,盛星河这种阅历颇丰人就很容易冷静下来。
哪怕他耳根还是红,说话却是风轻云淡,眼神就更淡然,仿佛在说:大张旗鼓,就为这点屁事?
贺琦年下垂胳膊不自觉
未来有梦,两手空空,切都还在来路上,所以他也只敢弱弱地问声愿不愿意,但毫无疑问,他希望听见答案是肯定。
两人就这僵持着,每秒都被无限放大和拉长。
盛星河拉拉他胳膊,贺琦年却跟没收到信号似仍然捂住他嘴。
盛星河干脆探出舌尖舔舔他掌心。
股柠檬味。
“会争取变得理性成熟,在生活上照顾你,读懂你每个小眼神。”
动作那强势,语调确是软绵绵。
盛星河觉得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愣两秒才想起来是自己曾经随口那说择偶标准,没想到贺琦年居然记得清二楚。
心中五味杂陈,又感慨万千。
因为紧张,贺琦年思维意识有点混乱,他垂下目光,下巴依旧搁在盛星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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